“是否就是我夢里永隔千里的河流。”
現場已經有嘉賓開始流淚了,而屏幕前的觀眾雖然沒有現場嘉賓們那么夸張,但內心洶涌的情緒卻一點都不比現場感受到的差。
伴奏停息,只有陳牧的聲音還在慢慢響起。
“是否就是我夢里永隔千里的河流”
歌聲結束,全場掌聲雷動。
而陳牧則是快速的道“快開燈我看看誰哭了”
砰砰砰
射燈準確的將那些哭了的嘉賓暴露在鏡頭前。
所有嘉賓全都楞了,尤其是那些還在哭著的嘉賓,趕緊拿著紙巾擦著眼淚,也使勁的啐了陳牧一口。
觀眾也被這個展開弄得哭笑不得。
這牛犢子,感動都不讓人多感動一會
“臥槽狠”
“牛犢子真是的”
“又想哭又想笑的,這首歌怎么看都不像是牛犢子寫的”
“確實,但確實是牛寫的。”
“是啊,老黃牛想耕地了。”
“我怎么覺得前面的你在開車而且我還有證據”
現場燈光零零散散,將那些紅了眼眶的嘉賓暴露了出來。
而陳牧也不管臺上還有其他的嘉賓,拿著麥克風就下去采訪了。
走到臺底下,陳牧就是一愣。
沒想到啊
你老郭聽這首歌還能紅了眼眶
再看一旁的小岳,明顯哭得更過分
而且那射燈從上面打下來,簡直就是把亮度調高了好幾倍
看上去就跟倆羅漢在那哭一樣
觀眾也都給看楞了,雖然覺得這么笑好像有點不厚道,但這真的忍不住啊
陳牧過去也不是調侃,而是先輕輕的拍打小岳的背,在等他情緒平復的時候就先問老郭了。
“郭老師,你怎么”
老郭眼眶還紅著,但還是笑道“見笑了見笑了,一聽你這歌我就想起當時德云社還不出名的那段時間,有熟悉我的朋友應該都知道,我相聲里常說走四站路到大興,全后臺演員加起來比觀眾都多,還不起房租,躲家里聽房東罵街,這都是真事。”
“哎呀。”老郭嘆了口氣“所以有些事情,觀眾聽著挺可樂的,但真要經歷過的,那都是苦不堪言啊。”
“也是。”陳牧低著頭“這些事誰想起來都得哭,這得多衰啊。”
郭老師一下抬起頭“去去去你才衰呢”
嘉賓們又笑了起來。
畢竟是晚會的現場,陳牧自然不能讓這種情緒擴散開。
此時的調侃,肯定是必須的了。
郭老師看著也不太想說這些事情,但既然都已經說開了,往回收著也沒什么意思,但說是說了,說的技巧不一樣。
一些倒霉的事情,讓他說得妙趣橫生的,嘉賓們也都聽樂了。
觀眾更是忘了剛才的情緒,被老郭的一張嘴帶著笑。
等小岳平復了心情,陳牧才道“你師父說了這么多,你可不能輸給他了。”
“啊怎么個意思”小岳一臉茫然。
陳牧抬抬下巴“上去,到你說相聲了。”
小岳有些不確定的往臺上走去“不是,我記得還沒到我啊我哭了有一個鐘頭這么久么”
嘉賓大樂。
觀眾也從情緒中脫離了出來。
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即將開始的相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