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呢?”
“不應該呀!”
“一定是我眼花了,倒地的怎么可能是李大強呢。”
“啊,啊!”
粗大嗓門的慘叫,難聽得就像是被殺的豬一樣,這聲音,不是李大強的,又會是誰的。
剛剛李大強揮拳過來之至,鄭天一快他一步,一個擒拿抓腕砸肘式,左手迅速地把李大強的手腕,往自身用勁一拽,右手砸向李大強的手肘,把他的手打斷骨了。
斷骨之疼,刺骨錐心,他不慘叫才怪呢。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看清楚了嗎?”
“沒有。”
“我也沒有。”
“鄭天一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厲害了。”
“是不是掉進水里中邪了。”
“誰知道呢,我們快走呀。”
“快走。”
圍觀的人一哄而散,剛剛他們都明目張膽地說要看鄭天一的笑話,現在怕鄭天一報復。
畢竟,原來的鄭天一也是惡名在外。
鄭天一清冷的目光,緩緩地看向地上的李大強,淡淡地道,“你是要自己滾,還是要我踢你出去?”
“小子,你你等著。”李大強抱著被鄭天一折斷的手,連滾帶爬地滾了出去。
暄鬧多時的院子,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鄭天一晃晃腦袋,剛剛穿越過來就連串地發生了那么事,腦袋有些脹脹的。
剛剛擊打李大強時,陳佳柔被李大強刮倒。
看樣子是摔疼了,加上腿腳本來就不便,起身時費了好久的勁都沒能起來。
“摔疼了吧。”
鄭天一伸手想扶陳佳柔,陳佳柔卻躲開了。
“不敢勞煩夫家,奴家自己可以起來。”她的表情仍舊是溫溫柔柔的,但是目光比先前還要冷淡。
想必還在責怪鄭天一把她賣了的事情。
“不……”
鄭天一試圖解釋,可似乎沒辦法解釋,雖然他不是原來那個鄭天一,但是要怎么解釋呢,說自己是魂穿而來的,人家姑娘未必聽得懂。
“夫家,您餓了吧,我去做飯給您。”
陳佳柔淡淡地道了這么一句,便轉身走向廚房。
人家姑娘現在嫌棄他,鄭天一也就沒跟上去,他索性就四處看看他現在的家。
鄭天一轉了一圈,心里不由得暗暗抽口氣。
這哪里算得上家了,住房+廚房就是三間土胚房,而且是三間破敗不堪的土胚房,院子的圍墻,說是墻,其實就是七零八落的幾根朽木連在一起而已,院子里除了雜草,就什么也沒有了。
至于兩間住房。
他住的那間是主屋,大一些,可里面也沒有什么像樣的家具,就一沒火的爛土炕,和一些黑得發亮的爛衣服。
另外一間嘛。
門是鎖的,鄭天一看不到里頭,他估摸著是放雜物的吧。
“夫家,過來吃飯了。”
陳佳柔溫柔的聲音,從主屋傳來,鄭天一順著聲音看過去,陳佳柔已經在主屋的炕前支起一張小桌子,上面有一碗熱騰騰的米飯,和一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