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說生娃,今天晚上還在說生女娃。
“五姐姐!”陳佳瑤跑到陳佳柔身邊,“你要給夫家生娃嗎?”
“我,我。”陳佳柔的頭,都快要低到地上了,聲音細小如蚊子,“我怎么知道,夫家才知道。”
三天以前,陳佳柔是不愿意給鄭天一生小孩的。
但是……
現在鄭天一想生的話,她是愿意的!
“夫家!”陳佳瑤的小身子,馬上就竄到鄭天一的身前,“你要和五姐姐生小孩子了嗎?”
“……”本來還沒什么的,結果被陳佳瑤的一來二去地問,鄭天一都感覺臉有些地燙,有點不好意思。
他輕輕地拍了一下陳佳瑤的小腦袋,“小孩子家家,問那么多事干什么,玩去吧。”
“哦!”得到不到答案,陳佳瑤低著頭走開了,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鄭天一悄悄地看了眼角落里的陳佳柔。
生孩子?
現在還不是時候吧?和李家兄弟的賭約還在,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候。
屋內,又恢復了安靜。
鄭天一繼續調試散煤和黃泥,他已經找到一些感覺,離成功不遠了。
陳佳月仍舊在做煤球模具,陳佳月手工活,跟她的性子一樣,風風火火的速度很快,已經弄出一個大致模樣,再精修精修,然后打孔,就差不多了。
鬧了大半夜的陳佳瑤,開始犯困,陳佳柔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拍哄著。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泛白。
鄭天一已經做了最后一性調試,便起身。
“四姑娘,你去休息一下吧。”熬了一夜,陳佳月原本鮮活的臉色,有些些泛白。
陳佳月看了看圖紙,搖搖頭,“還不行!”
“好了!”鄭天一把圖紙收入手中,“也不急于一時,休息后做得更快。”
雖然陳佳月的身體比陳佳柔她們好很多,但也長年的少食,營養本來就不夠,再熬下去,那就是事倍功半,得不償失。
在鄭天一的堅持下,陳佳月才肯上炕休息。
鄭天一也停下來,靠在炕的另外一頭,他也需要休息一下。
“夫家,你醒了?”
鄭天一睜開眼睛沒一會,陳佳柔就端著臉盆來到炕前,然后把臉盆放下,輕車熟路地把毛巾放進水里,接著擰干。
“夫家!”擰干毛巾的陳佳柔,站在炕前,看著鄭天一有些為難。
“怎么了?”鄭天一不解地問。
陳佳柔看了看鄭天一,猶豫了一會才開口,“夫家,你能出來一些嗎?奴家的手夠不著。”
“……”鄭天一愣了一會,才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陳佳柔是想給他擦臉。
鄭天一朝陳佳柔伸手,“我自己來吧!”讓別人檫臉,他有些不習慣。
一直是他說什么,就聽什么的陳佳柔卻站著不動,她不肯把毛巾給鄭天一。
“給我呀!”鄭天一晃晃自己伸出去的手。
“夫家!”陳佳柔頭垂得很低,“你是不是嫌棄我?”
“???”這是何來的說話。
“從出去找泥開始,你一直都讓四姐姐干活,卻不讓我干,現在連臉也不要佳柔幫你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