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掉進河后,真的摔傻了,你知道縣里有多少捕快嗎?你能打退多少個?再說了,打捕快,你知道是什么罪嗎?”
“夫家。”陳佳柔溫婉地看著鄭天一,“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嗎?如果是……”
陳佳柔柔弱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那我愿意和夫家一起戰斗。”
最算到最后是死,她也愿意和鄭天一站在一起。
她寧愿死在鄭天一身邊,也不愿意去李大強那里。
“我也愿意和夫家一起戰斗!”陳佳瑤握著她的小拳頭,筆直筆直地站在鄭天一身邊。
“嗨,你們想啥呢?”鄭天一有些哭笑不得,“用煤球做攻擊武器?曬干的煤球很硬,確實也算是一種武器,但是大材小用,我和李家兄弟打賭,不用為了讓你們送命,是教訓他們。”
鄭天一說完,連著做了幾個出來,“小八,拿出去曬,明天晚上這蜂窩就變成柴了。”
就今天這種天氣,兩天就可以燒了。
泥曬兩天就成柴?
這是陳家三姐妹長那么大,聽到最不可思議的話。
“瘋子!”陳佳月丟了一句話,就拿著她的鐮刀出去,不停地磨。
她要把刀磨到最鋒利,過幾天和李家人拼。
陳佳柔看了一眼陳佳月,便把目光收回來,她彎下身子撿地上做好的煤球,一個人撿不完,便叫陳佳瑤,“小八你愣什么,拿出去曬。”
“五姐姐,你相信夫家?”陳佳瑤問。
陳佳柔用手把散落在臉上發稍挽到耳后,柔聲道,“我信!快些吧。”
“為什么信我?”鄭天一不禁問道。
畢竟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煤球,更不知道煤能燒,不相信很正常。
陳佳柔淺淺一笑,“不為什么,就因為你是我們的夫家。”
她們的夫家!
這話,承載著信任,也承載著重量。
從這一刻起,鄭天一才深深的體會到,他要挑起這個家的重任,他的身后,有三個女人要他養活。
陳佳柔帶著陳佳瑤把鄭天一做好的煤球搬到院子里。
院子里,陳佳柔和陳佳瑤在曬煤球,陳佳月在磨刀。
看著院子里的三個女人,鄭天一喃喃自語,“我會盡力。”
盡他的能力,讓她們過好生活。
從主屋出去沒多久,鄭天一很快就返回主屋,再出去時,他的手里多了一條鞭子。
“四姐姐,五姐姐!”陳佳瑤眼睛最尖,她最先看到鄭天一手里的鞭子,她尖叫著跑向兩個姐姐。
“小八,你這是……”
陳佳月的話說一半,就然而止,她一只手把陳佳瑤抱進懷里,一只手把陳佳柔拉到自己的身后。
鄭天一一步步地朝她們靠近,陳佳月一步步后退。
“夫家他,他,他……”陳佳瑤把頭埋進陳佳柔的懷里,小身子害怕得不停地顫抖。
陳佳柔原本就白皙粉紅的臉,變得蒼白一片。
這兩天剛剛燃的生活希翼,又變成了絕望。
鄭天一又要打她們了。
前兩天是她們的幻覺吧,鄭天一還是那個鄭天一,并沒有任何改變。
“啪!”鄭天一揚起手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地抽了一下,發出了讓人心顫的聲音。
“你們三個,是不是活膩了,居然在這里偷懶,還不快給我干活?”說完,鄭天一揮著鞭子朝那三姐妹重重甩下去。
“啪!”鞭聲很大。
“啊!”慘叫聲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