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林府就受到兩次沖突,白天是來要柴的,夜里是來搶糧的。
林府的老奴們都覺得很不可思義。
“小果,你帶幾個人保護好老夫人和小姐。”
“好的,先生!”小果立即帶著兩個護衛保護在老夫人和林雪凝身側。
“李通!你讓守門的所有人退下。”
“是,先生!”李通跑上去,“所有人,都聽我的,退下,這是鄭先生的命令,所有人,退下。”
守門的護衛和下人,剛聽到李通讓他們退下,還有些猶豫,后來一聽是鄭天一的命令,就馬上退下。
護衛和下人們剛退下,林家的大門立即被撞開。
雪下,林府內。
鄭天一站在一眾護衛和下人面前,從容不迫地看著峰涌而至的人潮。
沖進林府的災民一時愣住。
他們破門而入,林府不應該是亂作一團嗎?怎么沒有人尖叫,沒人逃,沒有人躲。
這一切,似乎是因為……
災民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鄭天一的身上。
“那個人是誰?怎么感覺有些面熟?”
“我認得他,前天在城門一個人放倒幾十個衙役。”
“是他,他那天耍了一把狗縣令。”
“他是靠山村的鄭天一。”
“那他不是應該在靠山村嗎?怎么在這里?”
“鄭天一!”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從人群走出來,“你退開,我們不為難你,等一下分糧有你一份。”
鄭天一拂掉肩上的雪,頭微微側,抬眼看向刀疤男人,“名字!”
搶到他頭上了,名字什么的,還是很有必要的。
“你廢話怎么那么多!”刀疤男一臉的戾氣,“如果不是看在你和那狗縣令不對付的份上,我們早就從你身上壓過去了。”
“嗯!”鄭天一點點頭,“聽起來很厲害嘛,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打。”
說時遲,那時快,打字落下的同時,鄭天一一個右擺拳直接掄過去,
就像是電影慢鏡頭一樣。
刀疤男整個左臉,被打到變形,口水,血液,牙齒從他的嘴里噴出。
“砰!”
刀疤男重重地倒在地上,滿口鮮血,身體抽搐。
“你……”刀疤男手抬起不到一秒,人就暈了過去。
鄭天一緩緩抬起頭,目光冷冷地掃向前方的人群,“還有誰想過來試一下?”
黑壓壓的一群人,沒一個人敢動。
刀疤男的模樣,實在是太慘了。
有人偷偷地數了數,刀疤男一共被打掉了五顆牙齒,刀疤男是他們當中身手比較厲害的,他都被打成那樣,那他們上去,就更不用說了。
寂靜了許久。
“鄭天一,你是靠山村的,跟我們一樣,為什么要和我們作對。”災民群中的一段喊話,打斷了寧靜。
“他才不和你們一樣,他是我夫家!”林雪凝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