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選出來了,但是我現在還想再看看。”
慕容芷嫣把鄭天一那張寫著《強軍戰歌》的手稿拿出來,和朱文才的放在這一起。
如果沒有鄭天一那篇奇特的詩文,朱文才的處世道詩文絕對是第一。
這朱文才倒也是一個人才。
“這事最后關乎嫣兒,是要謹慎一些。”永平候道,“嫣兒,你慢慢看,反正現在天色還早。”
“候爺!”慕容芷嫣淺聲道,“您說得對,我的舞姿,哪里那么輕易讓人觀看,三天!嫣兒需要三天才決定誰得頭冠。”
三天!
她的人已經帶人消息,現在外面人都在議論林老夫人和林太尉當年的事。
在這三天內,她要看看鄭天一有沒有能力扭轉這一邊倒的局面。
人們的指責聲越來越難聽。
大同女性,這樣鋪天蓋地的指責,幾乎和凌遲等同。
緊握著老夫人手的鄭天一,明顯得感覺得老夫人手越來越冷,臉色蒼白,額頭有冷汗。
作為一個醫生,鄭天一非常清楚,這樣下去,老夫人勢必會昏厥。
“老夫人,走!我們回家。”說著,鄭天一把老夫人從椅子上扶起來。
“老夫人,夫家!”陳佳月過來幫忙。
“天一,壽宴還沒有結束。”老夫人搖頭道。
壽宴沒有結束就走,這是非常無禮的行為,況且今天這壽星公還是永平候。
老夫人曉得朱家的背后是永平候,林家賣蜂窩煤,本來已經讓永平候很不開心了,之前沒有給林府顏色,是因為出師無名。
如果現在她和鄭天一提前離開,永平候一定會抓著這個機會整林府。
“老夫人,聽我的,我們回家!”鄭天一知道老夫人擔心什么。
為了緩解老夫人的擔心,他還打起趣來,指指自己的頭,“瞧,我比您高,比凝兒高,比陳家姐妹高,這天要是塌下來,我給你們頂著,別怕!”
“天一!”
老夫人眼睛里,有淚水在打轉。
鄭天一的話,聽著是逗樂的話,卻含著莫大的安全感。
他說,一切都交給他好了,請相信他。
“老夫人,我們回吧!”一旁的陳佳月也低聲勸道,“您的手那么冷,要是冷著犯了病,雪凝妹妹會擔心的。”
“嗯!”老夫人看向鄭天一,“我們回家!”
“老夫人,這壽宴還沒有結束著,您老這是要去哪呀?”
鄭天一他們還沒走幾步,朱文才便攔了上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身后的人推擠,朱文才撞了老夫人。
“啊!”
說時遲,那時快。
朱文才剛剛撞上老夫人,就被鄭天一揪著手,推離老夫人。
朱文才這種公子哥兒,哪里扛得住鄭天一的猛力揪抓,疼得大喊,“啊,痛,快放開本爺!”
鄭天一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揪著朱文才的手,加大力度。
“啊,啊!”朱文才疼得哇哇叫,嘴里發狂地叫囂著,“你這個吃軟飯的小子,馬上放開你的臟手,本爺還考慮放你一馬。”
“嗤!”鄭天一輕嗤了聲。
真是死鴨子嘴硬。
他的手又加了一層的力,“給老夫人道歉!”
鄭天一的話音剛落,候府的管家就帶著府里的護衛出現在鄭天一面前。
跟在場大多數人一樣,管家非常看不起鄭天一,認為他是一個入贅到林府吃軟飯的沒用家伙。
“老夫人,今天是候爺的壽宴,你是候爺的客,朱公子也是候爺的客,我們候爺素來不喜歡道理講不過,就動粗之人。”
“道歉,可以呀!”一看到候府的管家站在自己面前,朱文才馬上來勁,“除非今天這詩文比賽的頭冠是你!”
“朱公子,你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吧!”人群有人喊話。
“哈哈哈,朱公子,你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