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紅燭帳暖。
不知道嬌哦聲。和粗氣聲在什么時候停止,在什么時候結束。
總之第二天天大亮時,床鋪上的兩位都沒有起來。
一個不愿起來,一個起不來。
懷里的小女人,怕冷的很,一直像只小貓咪一樣卷縮著賴在他懷里,整整一個晚上。
溫香軟玉在懷,想想是挺好,其實手是真麻。
不過,鄭天一終究還是不忍心把她推開。
這是她成為女人的第一個晚上,多寵點也無妨。
倒是懷中的女子和平日完全不一樣,她平常清冷獨立,不像是那么粘人。
不能再睡了,鄭天一輕推了一下懷中的女孩,“佳蘭。”
“嗯~”美夢被打的女孩,皺眉在鄭天一的懷中翻身,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繼續。
“佳蘭。”鄭天一輕吻了一下女孩的額頭,“該起了,再晚三天內我們就趕不回江都了。”
“哈!”懷中的女孩,輕笑了一聲,“夫家,你這讀音不準呀,我還以為你叫七妹妹呢?”
“……啥?”鄭天一微怔,這丫頭是不是睡傻了,什么七妹妹,她不就是小七么。
“夫家!”
門外,傳來一聲輕柔的喊聲。
“進來!”鄭天一立即應道。
他每天起來,陳佳然和陳佳蘭這對雙胞胎都會來侍候他起床。
小七陳佳蘭現在在他床上,門外的應該是小六陳佳然。
在靠山村時,他每天早上起來,老五陳佳柔都會幫他洗漱穿衣,剛開始他很不習慣,說要自己來,結果嚇得人家姑娘又是哭又是求。
搞了半天,才明白這個時代,如果丈夫不要某個妻子侍候,就退休妻不遠離了。
所以鄭天一只能入鄉隨俗。
門吱呀響了一下,門外的人端著洗臉盆走了進來
聽到聲響,鄭天一懷中的人兒抬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既而把頭枕在鄭天一的胸膛上,嬌嬌懶懶地道,“小七,早呀。”
小——七!
鄭天一懵了,看看懷中之人,又抬頭看看屋里端著洗臉盆的人。
一模一樣的面孔。
真要找不同的話,就是懷中這個氣質更柔媚。
“你是小六佳然?”鄭天一把懷中的女孩輕推出懷。
他昨天約的是小七陳佳蘭,怎么變成小六陳佳然了,剛剛他就覺得不對勁,陳佳蘭性子那么清冷,怎么突然變成那么柔媚。
他還以為是那啥后,她變了呢。
“夫家!是我呀,有什么問題嗎?”陳佳然有些不解地看著鄭天一,怎么聽他的語氣是她好像很意外。
因為今天要啟程回江都,想著很快就能見到五姐姐和小八,昨天晚上她興奮得睡不著,便出來走走。
剛出來,她就碰到喝得半醉的鄭天一。
鄭天一一見她,就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說,原來你這丫頭平時的清冷是裝的,這么急,居然站在外面等。
再接著……
陳佳然的臉,紅通通的。
原來,成為女人,并沒那么可怕。
夫家很溫柔也很熱情。
“嗨!”鄭天一一拍額頭。
酒果真不是好東西,連人都認錯了。
要回江都了,柏錕找鄭天一喝酒,鄭天一酒量不是很多,沒喝多少就半醉了。
陳佳然和陳佳蘭長得本來就差不多。
鄭天一扭頭,抱歉地道,“小七,我昨天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