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候在那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
國君是看了鄭天一的信后,龍顏大悅。
“天一,你那到底是什么信呀?”永平候有點喝多了,他的眼睛半瞇著,舉著酒杯在鄭天一面前晃,“明明什么也沒有,卻讓國君那么開心。”
“密信,我在上面弄了點技術,所以沒經過處理,別人看不到。”鄭天一直接道。
“技術?”永平候完全聽不懂。
“哦!我知道了。”永平候不等鄭天一解釋,其實鄭天一也沒打算解釋。
永平候在那自顧自地說,“法術,那是法術,小果和我說過,天一你是那個什么桿的兄弟,你們會法術,他叫我別問,問了我也聽不懂。”
“我不問。”永平候真的喝多了,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他嘴里喃喃地道,“我就是一草包,解釋了我也聽不懂。”
“可是……”
已經年近五十的永平候,突然抬起頭,抓著鄭天一的手嚎啕大哭,“天一呀,你那么厲害,可以不可以在國君的嘴上施點法術……”
“候爺!”鄭天一急忙打斷永平候的話。
在國君的嘴上施點法術,那不就封了國君的嘴么,不讓國君說話,那等同軾君,是謀逆大罪。
永平候府里人多口雜,指不定還有哪家細作。
這么沒遮沒攔的,難怪會被貶到這個地方。
鄭天一現在堅信,前國君此舉絕對是為了保護永平候。
“你們都下去吧。”候夫人屏退所有下人。
永平候還在哭。
“夫人。”鄭天一問道,“是不是宮里又傳來太皇太后的消息了。”
永平候平常雖然有點小壞,但是心思單蠢,沒心沒肺,只有遇到太皇太后的事,他才會那么傷口。
“哎!”候夫人嘆了一口氣,“是呀,宮里的老太監又來信了,說太皇太后的病又嚴重了,一直睡著,每天清醒的時間不長,醒來后就一直念著前國君和候爺的名字。”
“候爺寫了折子送到京都,希望國君能讓他回京看一眼太皇太后,可是國君卻什么消息也沒有。”
“天一呀,你說國君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候爺是他親叔叔呀,想回去見一面太皇太后都不允。”
“就是!”永平候拍了一下桌子,“就是狠,那小崽子小時候我還抱過他呢,那個時候他的身體就弱得跟只小貓一樣,沒想到長大后心卻那么狠。”
說著說著,永平候又大哭了起來,眼淚鼻涕涂了一臉,形象全無,“天一,你神通廣大,就幫我想想辦法呀,求你了,要不,你再挑兩個女兒,再要些田產?”
“使不得使不得。”鄭天一急忙擺手,上次如果不是慕容芷嫣,他都不會答應。
“候爺,你放心呀,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盡我能力去辦。”
“可是……”候夫人在一旁邊擔憂地道,“我們上了折子,國君都不允呀。”
“上了折子……”
鄭天一細細地咀爵著候夫人的這一段話。
有沒有可能,候爺的折子根本沒到國君的手里。
“夫人,候爺的折子,一般是什么官員接收?”
這個大陸雖然跟華國古代相像,可又不完全一樣,鄭天一得先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