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后,四人移步客廳,黃煊繼續拉著任雨箏聊文學,聊他喜歡的那些文字里“風花雪月”的事。
過了一會,黃煊突然問:“你閱讀量這么多,做過小說翻譯,怎么沒想著自己寫一本書之類的?”
任雨箏聞言笑道:“不是會翻譯小說就會寫小說呀!我真想覺得我的文筆一般般。”
比起小說,她還不如畫插畫呢,現在她好到也是個出名的畫手了。
寫作她寫不來那些情情愛愛的言情文,真要她寫,可能是那種沒人看的冷門題材。
“那如果讓你寫,你會寫什么類型?”
任雨箏想了想說:“大概會向冷門類型寫吧。”
黃煊聞言也笑了。
“我寫懸疑也屬于冷門。”
任雨箏問了一下:“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筆名呢,你是出版還是網絡發表?”
“我不發表,也不出版,就是寫來自我欣賞。你要是想看我發給你。”
“好呀!”任雨箏喜歡看東西,因此沒有抗拒。
倆人加了微信,然后黃煊給她發了一個文件。
任雨箏下載好,保存在自己的WPS里。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時景行才帶著任雨箏離開。
走時黃煊還讓任雨箏有時間可以過來找他們玩。
任雨箏想著要是沒事的話確實可以過來玩耶。
鐘頤做的飯好吃,黃煊還特別能聊。
于是她點點頭說:“好呀,有空就過來找你們玩。”
時景行也不反對任雨箏跟他們倆來往
回到酒店,時景行讓任雨箏先別洗澡,他弄了一盆熱說出來捂了捂她的左手,然后拿出今天醫生開的藥膏抹在她手上。
給她撩袖子的時候,時景行看到她手臂上的疤痕時,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但是沒有停頓的給她抹上了藥膏。
然后找出保鮮膜把她抹上了藥膏的手臂包裹了起來。
接著就是腿了,其實任雨箏腿沒傷到骨頭,但是時景行覺得還是抹一點好,這不藥膏都買了比醫生開的多了一倍。
藥膏本來醫生只開了左手的量,結果時景行硬是多買了一些給她抹腿用。
醫生勸了半天,見他還是堅持,只能算了。
等他們走后,老醫生還和身邊的徒弟說:“這年輕人真不錯,知道疼老婆。比我見過那些虛偽的明星強多啦。”
他徒弟無奈的說:“師傅,這話你可別說出去啊!”
“廢話,你師父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嗎?”
鐺鐺鐺,視線收回酒店內。
時景行給她抹好藥后說:“等會兒藥效發作可能會有點癢,你忍忍,別撓啊。”
“好噠。”任雨箏怪怪的應著。
時景行親了她一口,端著已經涼掉的熱水去浴室到了。
本來任雨箏以為他說的有點癢,只是“有點”而已,但是當藥效發作后,她覺得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她骨頭里面鉆啊鉆啊的,她渾身就覺得癢得慌。
特別想撓撓手和腳。
不過時景行早有預感,所以一直抓著她的右手不放。
“癢啊!”任雨箏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時景行不為所動,這藥膏效果很好,他體驗過的,就是過程有點難受而已。
他可以忍,但是雨箏不一定能忍。
這不右手動不了,任雨箏就用左手指撓了撓膝蓋。
還好裹著兩層保鮮膜,沒給摳破。
時景行趕緊把她抱到腿上,圈著她不讓她亂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