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書其實也明白,能殺死兩個男侍衛的女子不是那么受欺負的。
可惜心長偏了,心上的人怎么做都是對的。
“嗯,”蕭承書說,“你越是刁難人家,越是顯得人家可憐無辜。今后別那么做,我的同情心也不至于偏到別人身上去。”
“好嘛,”長公主將他撲倒,軟軟的身子壓在他身上,“我會體貼你,會善解人意的。”
靈巧如蛇的玉手解開他的腰封,纖指撩開他的衣襟,她柔軟的唇吻住他喉間突起。
腹中藥物迅速催化,蕭承書的耳朵脖子都漲成了嫣紅色。
長公主的吻順著他的脖頸往上,流連在他唇邊。
“別忍了,承書,吻我。”
蕭承書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吻上去的那一刻,他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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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敲門聲。
“公主,皇上來了,讓您即刻見駕。”
蕭承書忍著身體的難受,看了眼昏睡的長公主,這突發狀況他不知該如何應付了。
皇上怎會深夜前來?
“長公主身子不適,暫時起不了身,還請皇上寬恕。”
他頂著欺君之罪回了話。
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用的藥物很兇,一時半刻根本弄不醒公主,而人沖進來查看,他給長公主下藥的事敗露,也很棘手。
門在此時推開。
蕭承書心沉沉墜入淵底。
來者關上了門,一雙漆黑靈動的眼睛與他對上。
蕭承書一怔,“清辭,你……”
清辭走到床邊來,拍了拍長公主的臉,毫無反應。
“你膽子夠大啊蕭遠,接下來你打算怎么樣,明兒一早騙她說,你睡過她了,可是她酒太上勁兒給忘干凈了?”
蕭承書極力克制著腹部的難忍,臉紅如桃,“是。”
“然后呢,她衣衫那么完整,像是被你睡過的樣子?”
房里燈火通明。
清辭伸手,用力拭去了他唇邊朱紅色的口脂痕跡。
蕭承書低頭看著昏睡的公主,“我不知道。”
清辭輕嘆一聲,“你這個傻瓜。”
她當著蕭承書的面,解開長公主的衣帶,一層層剝開衣裙,一件又一件,洋洋灑灑飛了一地。
蕭承書腦中一片空白,他突然察覺到了清辭要做什么,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
“別這樣對她。”
“怎么,這樣做很過分嗎?”
清辭沒有甩開他的手,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她不破身,明日她醒來你怎么交代?她沒達到目的肯罷休嗎?”
“……”
“她威脅你,逼你來床上侍奉她,她珍惜自己的清白了嗎?”
“……”
“她自己都不珍惜,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
蕭承書松開她的手,臉色極其難看。
“沒有用的清辭,她把我姐姐召進宮,我姐姐身懷六甲被她困在瑤寧宮中……”
“所以呢你要屈服,你要屈服為什么還要給她下迷藥讓她暈過去呢?”
清辭暫時放棄了下手,沉聲道:“你姐姐是萬戶侯的妻,她私扣有孕的朝廷命婦,一旦出了事兒,她如何向萬戶侯交代。蕭遠,你傻不傻,她根本不敢動你姐姐的,你怕什么。”
蕭承書躁熱越發難耐,體內猶如萬蟻啃嗜,他只能通過大口大口喘粗氣來排解。
他甚至不敢抬頭看清辭,只怕自己忍耐不住撲上去。
“既然你知道她不敢,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