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瑯頗有些一言難盡的點頭道:“那毛發的顏色,是狂獅部落那群獸沒錯了。”
沒見后面還有兩條腿兒在掙扎么?
最前方的順猿體型格外巨大,它的手中拎著一個年輕獸人戰士的雙腿,任由獸人戰士嗷嗷掙扎卻也無濟于事。
終于,那順猿似是被獸人戰士的‘不懂事’惹惱,抬起那比蒲扇還要大的手掌便向另一只手中狂獅部落獸人戰士拍去。
順猿的身體十分強悍,所以在與它們戰斗時,獸人戰士們都是盡量避免正面沖撞。
若是被它們的香港腳踢到,那便不僅僅是味兒不味兒的問題了,而是小命不保了。
現在這個狂獅部落獸人戰士如此近距離的被拍到,怕是藥丸。
就在眾人正準備為那位狂獅部落獸人戰士默哀的時候,卻不想順猿那高高抬起的巴掌卻是輕輕的落了下去,且還十分準確的落在了獸人戰士的屁屁上。
元瑯和身邊的騰乾騰坤幾人瞬間虎軀一震,這樣的情趣放在前面這對身上,真的是分外詭異。
被它拎在手中的獸人戰士似乎也有些懵逼,但是一瞬間的懵逼之后卻是愈發羞惱了,吼叫聲和掙扎更加激烈起來。
一旁的黑狼獸人們不只是該替這位獸人戰士擔心,還是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但是,這樣的掙扎也只是持續了不到三秒而已,隨后眾獸人的肩膀都開始不規律的抖動起來,明顯是在憋笑。
黑狼部落領隊作為一個唯一還能控制自己的獸人,挪動著細碎的小步子挪到了元瑯的身邊。
看著他那銷魂的額小步子,元瑯的眸色有些幽暗,就很想一爪子揮過去。
那樣仿佛襠部夾著什么不明物體的走路姿勢,沒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時常能夠看到。
那是一群一把年紀還扎著沖天鬏的島國寇匪中的女子走路姿勢。
那些寇匪仿佛沒有施過農家肥的長殘冬瓜似的,卻總是侵犯靠近海邊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但是想到眼前這只是黑狼部落的獸人戰士,元瑯還是壓下了心頭對那群長殘冬瓜的厭惡之感。
“救不救?”
元瑯看了他一眼:“救。”
你這問題就問的很好耍,大家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能不救?
正準備商量一下救援策略,眾人身后不遠處的草叢卻傳來一陣陣輕微的晃動,眾人瞬間警惕的看了過去。
片刻后,草叢中仿佛瞬間開除了一朵朵金燦燦的菊花...
那熟悉的顏色...
“是狂獅部落的獸人戰士們么?”
元瑯的聲音被獸神之力裹挾著,徑直傳向那一坨坨金黃色的方向。
果然,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菊花下面瞬間出現了一個個獸人戰士的大臉盤子。
看到前方的雪虎部落族人和黑狼部落族人,狂獅獸人們比看到自家老姆還開心。
臟兮兮的大臉上一派驚喜的便爬了過去:“唉呀媽呀,快救救獸吧。”
雪虎部落獸人戰士:“...”
黑狼部落獸人戰士:“...”
大家都是獸,雖然你們的族人就快要被一群順猿給那啥那啥,但該有的節操還是要有的吧。
“救救我們的族人吧,這次出來狩獵兇獸的獸人戰士有一半都被那些順猿抓走了。”
狂獅部落獸人焦急的道:“我們部落之前的落腳地就在這里,本想著先去休息一下的。
沒想到以前都在中部活動的順猿竟然跑到了森林邊緣來,那些族人都是為了讓我們能夠跑掉才被抓住的。”
元瑯看向狂獅獸人:“你們現在還有多少獸?”
狂獅部落獸人戰士眼神一亮:“我們現在還有不到十個獸人戰士。”
元瑯點頭:“這個地方使我們雪虎部落以前的落腳地,現在被這些順猿占領了,所以這里的順猿更多。
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里面的順猿盡可能多的引出去,然后將被帶進去的那些獸人戰士救出來。”
救的是自己部落的獸人戰士,幾個狂獅部落獸人戰士自然當仁不讓:“我們去將順猿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