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丫的有病啊,來這里要豆漿豆腐腦。
張囂:“豆腐腦不是吃的么?”
“老子口活兒好,勁兒大,生吸,不行?”
“行。”張囂忍不住想笑:“就算天資不行,這么長時間也練出來了。”
“臥槽,我竟然秒懂。”
這倆人說的云山霧罩的,女服務生臉黑的要到腳后跟了。你倆能不能尊重下人,我這兒推銷呢。
“秒懂什么?”陸晴從樓上下來,看樣子洗了澡又打扮了下。那女服務生看后一陣失神,甚至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她在這里也見過不少女星,離了濾鏡美顏都一路貨色,她好好打扮下都不低幾分。
但,這個女人,氣質太好了。
“沒什么。”張囂讓開位置,陸晴坐到旁邊,“怎么不睡一會兒?”
“下午約了人,老同學見面。怎么樣,有興趣一起嗎?”陸晴說。
“巧了,我們下午也有校友會,看來你們兩口子要分開嘍。”范澄幸災樂禍。
“分開怎樣?就我們這牢不可摧的感情誰能撬得動。”張囂自信。
簡單碰了頭,他們還真的分開。張老師去校友會裝逼,陸晴則去參加同學聚會。
然而張老師又碰到一群比慘的大坑貨,愣沒裝起來。無奈之下草草散了局,范澄打車帶著張囂去他合資的會所里繼續喝酒。
“原來會所都是這樣的,我還以為都是天上人間那種酒池肉林呢。”張囂道。
“那個是夜總會,只是一些瞎比記者分不清亂寫。”范澄說:“這里合資的都是我們這些孫子,一個個的看著風光,可身份沾不得一丁點兒的污點,否則那群老頭子能扒了我們的皮。”
張囂大笑:“但你們這幫孫子還是放蕩不羈。尤其是你,一邊范大廢,另一邊范大炮。”
“我們這幫孫子……”范澄突然歪頭看張囂:“我怎么覺得這話越說越別扭。”
“別扭什么?爺爺輩打天下,孫子輩作妖。”張囂說。
“你才作妖呢,我們這是事業,懂么。”像范家這種家族一般只會出一兩位從政的,剩下基本都是經商。當然,有一些搞學術的更好。
“這里什么情況?就算高檔也顯得冷清了吧,客流量不足,再高檔也得喝西北風啊。你當是倒爺啊,開張吃半年。”張囂說。
范澄撓撓頭:“還真有些奇怪。”他拉了一個服務生問:“什么情況?他們幾個呢?”
“李少過來了,跟老板他們做了賭約,去西盤山那邊賽車去了。”
范澄冷笑:“一群傻逼,也不怕撞死。”說罷他看向張囂:“原本介紹你認識認識他們,以后多一條路。在京都里,進了他們的圈子就等于認識了三教九流,對科超以后的發展會很有利。”
“科超的發展不需要借任何人的利。”張囂自信。
這時前臺負責接待的服務生接起電話,隨后慌了神:“是,好,我馬上送過去。”
“怎么了?”范澄問。
這前臺說:“黎少的車撞出山道摔下五米高的路基。”
“人怎么樣?”黎少跟范澄玩的很近,倆人關系不亞于他跟張囂。以前范澄只是范大廢時就這哥們幫他干架,為此沒少被黎老爺子揍。后來出了國,范大廢在范家人眼里沒什么培養價值,隨便塞了個學校就認識了張囂。
“不清楚,聽說很嚴重。黎少的證件在會所里,那邊打電話讓我送到醫院。”前臺說。
范澄說:“你去取來給我,我送過去吧。”他顯然有些慌了:“這個傻逼,跟李韶那二貨較什么勁,當看啊,非得在圈子里爭出個一二三來。”
看他這狀態張囂不放心,給陸晴發了條信息,確定她會酒店后才開口:“我跟你去吧,你這狀態開車我不放心。”
“實在不好意思,剛到京都就給你添麻煩。”
“說些屁話,咱倆是兄弟。雖然不像你爺爺那一代一起扛槍打炮的,但咱也是一起拼過命的。”張囂說的慷慨激昂。
“你搶我炮了!”
張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