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容得沈辣多想,鴉是一翻身,已經是順著之前綁好的電線滑了下去。沈辣和郝正義扒著井臺向下看去的時候,鴉已經是十分利落地滑到了井底。
到了井底之后,鴉是從背包里掏出一個小小的噴壺,對著井壁開始是噴起來。雖然不知道鴉的噴壺里面裝的是什么液體,但是他是將下面整個井壁大致噴了一遍之后,效果就是馬上顯現出來了。就見在黑漆漆的井壁上面突然是多了一顆閃著熒光的鵝卵石。
看到這顆鵝卵石之后,鴉并沒有著急動手,他是仰著頭向上看了一眼,然后是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郝正義是回了一個手勢之后,轉臉對沈辣說道:“下面發光的是你之前看到的那顆石頭嗎?”“就是它,”沈辣接著說道,“你告訴鴉,鵝卵石的周圍是千萬別亂動,剛才的死氣就是從那顆鵝卵石的邊上出來的。”
郝正義是點了點頭,他回頭又是向鴉做了一個手勢。鴉回了一個OK的手勢之后,隨后是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將指尖的鮮血是均勻地涂抹在鵝卵石的表面。
做完了這個動作之后,鴉是后退到了井底的另一端,眼看著那塊鵝卵石,好像是在等著它的某種變化。但是過了好一陣子,也是沒有等到他想要見到的結果。
鵝卵石是被涂滿了鮮血之后,沒有任何反應。現在不光是鴉,就是連郝正義都是緊皺著眉頭看著那顆固執的鵝卵石。過了差不多一分鐘之后,郝正義是突然轉頭看了楊軍一眼,這時的楊軍正是萎靡地蹲在井邊,他雙是眼盯著地面,時不時喘上幾口粗氣。看見楊軍現在的狀態之后,郝正義扭臉向我沈辣問道:“剛才你在下面看見什么了?”
“下面……”沈辣是看著郝正義說道,“郝會長,我就是那么一說,你是還真信啊?我剛才是能把命保住就不錯了,哪有閑工夫到處亂看?”
沈辣說完之后,郝正義的眉頭是皺得更緊,他是把目光轉到了楊軍的身上。沒等到他說話,楊軍先是抬頭看了郝會長一眼,說道:“那顆石頭是海魂石,想是要開***,必須是要反轉海魂石,顛倒陰陽之后,下面的門才是能打開。”
“海魂石……”郝正義看著楊軍是沉吟了一聲之后,重新是轉頭對著鴉。這時,他也是來不及做手勢了,直接向著井底喊道:“鴉,你試試看能不能反轉那顆石頭!”郝正義話出口的時候,沈辣是突然覺得別扭:“郝會長,你這是急得昏頭了吧?鴉是啞巴,十啞九聾,他是能聽見你的話嗎?”
郝正義的目光是看著井下,嘴里跟沈辣說道:“鴉不是啞巴,他是失語癥,并不會影響說話和聽聲音的功能。”
說話的時候,鴉已經是將井壁上的鵝卵石轉了一百八十度,還沒等他退后,以這顆鵝卵石為中心,突然是發出了類似女人尖叫哭喊的聲音。這哭聲尖厲無比,聽著和楊軍的那只黑貓是有一拼。
想到黑貓,沈辣的腦海里突然是閃過一個念頭,離開酒店之后,那只黑貓就是再沒見到,雖然知道它是八成躲在楊軍的背包里,但是沈辣掃了一眼楊軍的背包一動不動的,又是完全看不出來黑貓躲在里面的跡象。
也就是十秒鐘之后,井底女人的尖叫聲是突然停止。這聲音來得是快去得也快,在尖叫聲音停止的同時,以鵝卵石為中心,井壁上的石是頭出現了一道縫隙,縫隙兩側的石頭像是兩扇門一樣被向內打開,十幾秒鐘的工夫,這個位置是形成了一個兩米高、半米左右寬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