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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白仙昭會無緣無故的讓許錫過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所以,許州找了一個機會。
“你讓許錫來做什么?代替渝兒,不對,如果這么好代替的話,這么多年你早就這么做了,那就是,你在培養下一代圣女,而這個圣女必須是渝兒的血肉,是不是這樣?”
白仙昭的身體一僵,許州太聰明了,他一下子猜到了她的打算。
那么,許州能猜到白仙昭的打算,寧渝不會猜不到,那么她讓許錫來是打算……
當天晚上。
許錫突然發高燒,這是他自出生后第一次出事,寧燦抱著他急出了汗,錢容也擔心,許錫呼出來的氣越來越少。
“送醫院吧。”
許錫哼哼著往許州懷里靠著,錢容看著許州,“阿州,不行,我們得去市醫院,小錫這樣燒下去不行。”
許州眉頭緊皺,許錫突然高燒也太奇怪了,這個村子溫度很舒適,許錫像是突然發起了高燒……
“你們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寧渝看著許州,她緊張的程度不比許州低。
許州定定的看著寧渝,寧渝像是沒有發現似的,低頭親了一口許錫,看著許州,“好好照顧小錫……”
錢容和寧燦抱著許錫走在前面,許州看著寧渝,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對?
村口。
寧渝朝著三人揮別,那眼神好像是在永別。
許州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可是等他反應過來不對,猛的對著錢容吼道,“阿容,回去,開車回去。”
“可,小錫……”
寧燦的話戛然而止,許錫的高燒好像一瞬間消失了,就像這一切是幻境一樣。
錢容看到許州猙獰的樣子,連忙掉頭往回開。
可是他照著記憶中的位置開回去的時候,村落不見了,只有一片荒山。
許州渾身顫抖的下了車,他看著眼前的荒山,心中不詳的預感逐漸成真。
寧渝不見了,所有人都不見了。
他倉皇跌坐在地上,他捂著頭崩潰的大哭。
錢容剛想安慰他,誰料他的頭突然一痛,寧燦也是如此。
等兩人反應過來時,齊齊詫異的看著許州,還是錢容開口問道,“阿州,你在這干嘛?”
許州猛的抬頭,他看著錢容,錢容的眼中帶著詫異,好像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在荒郊野嶺的大哭。
“我們回去吧,這大半夜的,在這哭,還怪滲人的。”
寧燦緊緊的摟著許錫,也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許州嘴巴微張,可是他卻怎么也開不了口,他突然發現,錢容和寧燦不記得寧渝了。
他想讓他們想起她,可是他卻怎么也張不開口。
頭部一痛,許州再次昏倒,這一次,不會再有那個他愛的人陪在他身邊了。
一周后。
許州醒來,許父、許母正坐在他的身邊。
這一周,許州總是不醒,錢容沒有辦法,直接聯系了他的父母。
許父、許母連夜趕過來,他們看到許州昏迷不醒的樣子也是嚇壞了。
“早知道就不讓他一個人帶著小錫出門了,真是麻煩你們了。”
“沒事沒事,小錫認了我們做干爸干媽,我們也要負責的。”
“是啊是啊。”
錢容隨聲附和,趕緊穩固自己的身份才是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