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公司旗下有2名一線歌手,5名二線歌手,19名三線歌手,不入線的新秀、練習生大概一百多名。
歌手不像制作人,多數時候都在跑通告,一年里待在公司的時間并不多,今天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
龍湄晗大致說了一下公司的情況,把余弦引見給一眾歌手,混一個臉熟。
兗州畢竟不是經濟強州,光宇作為兗州最大的音樂公司之一,旗下也只有寥寥幾名余弦臉熟的歌手。
長安、吳郡、港城、夷州、櫻州,這五個地方才是音樂、影視從業者最多的地方,光宇只是矮個子里拔高的,在兗州當地威一下。
余弦面帶笑容對一位位熱情四溢的歌手點頭示意,碰到眼熟的就閑聊幾句,大多只是點下頭。
還沒正式入職,充其量只能刷下臉,以后有的是接觸的機會。
其中一名叫做徐凱的年輕歌手,要比其他歌手還要更熱情一些,看向余弦的眼神中甚至有幾分熾熱。
余弦有些擔憂,離開藝人部門后特意悄聲問龍湄晗:“那個叫徐凱的小子,我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他不會是個gay吧?”
龍湄晗神情有些古怪,懷疑余弦在暗示什么,解釋說:“那個就是公司原定的備胎。
我提前通知過他,會盡量請金牌給他制作出道單曲。他應該是仰慕你大羅金仙的威名,所以看你的眼神才有些熱忱。”
余弦輕舒一口氣,原來只是饞我的才華,這就沒問題了。
龍大經紀又悄聲暗示余弦一句:“當然,如果你希望他是,我會盡量勸說他。
把握不是很大,最多只有五成,而且要徐徐圖之不能操之過急。”
腐眼看人基!
余弦慌忙擺手,說:“千萬別,我性取向很正常。”
“那真是可惜了。”龍大經紀嘆一口氣,神情中帶有些微的失望。
參觀完一圈,余弦也就沒了性質,還是回家打游戲更自在,龍湄晗送佛送到西,開著車把余弦送回了家。
關上車門之前,龍湄晗又特意叮囑余弦一句:“你每個自然周要在公司刷夠40個工時,朝八晚五中午一小時吃飯時間,周末雙休。
明天是工作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第一天上班千萬別遲到。”
“朝八晚五怎么可能遲到,可別小看了我的職業操守。”余弦排著胸膛做出了男子漢的保證。
當晚,余弦又與二姐聯機打游戲,一直熬到了三點多鐘,第二天起床時已經8點40了。
這個時候再怎么趕也肯定會遲到,余弦索性破罐子破摔,按照往常的節奏洗漱吃早飯。
最終在上午9點半順利抵達公司,坐電梯上七樓打卡時才發現,打卡機根本沒有收錄自己的信息。
心生疑惑的余弦拉來一名路過的員工,詢問道:“我的工作證刷不了打卡機,去哪里補錄信息?”
路過員工瞅一眼余弦的工作證,認出是公司新來的金牌制作人,解釋說:“余制作,像你這種金牌制作人,工卡信息一向是不錄入打卡系統的。
萬一哪天您早上起來突然有了靈感,在家推敲曲子細節入了迷,忽視時間的流逝是很正常的事情。”
余弦緩緩點頭,這公司太人性化了,但是總感覺又有哪里不對。
視線偶然間掃過金牌制作人的辦公位,空無一人,那個被二姐氣出心臟病的金牌經紀人陳裕并不在那里。
“咱們公司一共有幾個金牌制作人?”余弦問。
“算上您,一共三個。”
“他們平時幾點上班?”
“基本都是十點,小弦老師,您來的可真早,咱七樓的模范員工非您莫屬。”員工由衷地恭維一句。
余弦放過員工走到自己的辦公位坐下,心中感慨萬千,這地方真是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