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這家伙太笨了,很容易就踩中別人布下的明顯的陷阱的吧還總是一個人逞強,誰叫我答應你了有什么事可以依靠我、我會照顧你呢”
“舞”
一旁的隼人一撇嘴,看著倆人就這么膩歪到了一起,心中不禁感嘆著不愧是新婚夫婦、就是肉麻,這下便樣啊,這句剛才已經吐槽過了來著。嘖,看著就眼怨,是吧海馬。
“咦塞特何時來的”瞥見不知什么時候也出現在碼頭這邊的海馬,隼人有些意外地說道,抬頭看了眼天空中的太陽,在朵朵白云的遮擋下溫暖卻不刺眼,“是了,今天也是很好的天啊。”
“哼,在剛才你和那邊那個庸才抱在一起說些不知所謂的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了。怎么,無視我的存在就是你作為勝利者羞辱我的方式嗎”海馬無視了隼人意義不明的后半句話,略帶一絲不爽的說道。
但隼人也沒覺得海馬他就是真的生氣了,倒不如說每次隼人打牌贏過海馬后、他總能有個三四天是處于這么個看到什么都不爽的狀態,甚至還有幾名海馬集團的員工因為平時是個混子而被這種狀態的海馬翻舊賬、以“左腳先進電梯門”為由拿著三個月的工資掃地出門。
然后,又因為海馬這家伙的牌癮屬于過個兩三天就能再度發作、同時心態很少有能被徹底打擊到的時候,基本是“雨停了、天晴了、感覺自己又行了”的狀態,他跟隼人打牌的次數一個月也有個十次甚至九次,以至于在一般人眼里的海馬時刻都處于看什么都不爽的狀態。
不過,比起以前,這次的海馬顯得格外的不爽,倒不是城之內的原因,而是在于
“之前你要求學院撥款聘請一名廚師長在食堂工作,我還以為你真的只是在考慮決斗學院交流對抗賽的交換生飲食問題,就不該聽你的話去食堂后門取餐。”海馬臭著一張臉道,“聘請的廚師長不是那些餐飲界有名的廚師、偏偏是亞美魯達那家伙,你這家伙難不成為了這一天一直在算計嗎”
即使是海馬是天才這點毋庸置疑,但是天才也是人、也是要進食的,雖然以前海馬有特意研究出吃一粒能免去七天日常進食的特殊藥物還被隼人那家伙強行把原本的“dc藥丸”取名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兵糧丸”,但是這次來決斗學院他沒有帶上那種東西,本來是打算品鑒一下食堂的飲食水平的。
誰能想象到,戴著海馬人頭盔的海馬在食堂的后門、與穿著廚師服按照隼人的指示拿著份基礎套餐的亞美魯達碰面時,海馬他有多尷尬尤其是亞美魯達那家伙偏偏也一眼看穿了自己那尋常人絕對識別不出來的完美的偽裝、一眼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然后大聲嘲笑自己,海馬的臉黑得都快把頭上的青眼白龍風格頭盔變成真紅眼黑龍了。
冷哼一聲后又瞪了眼隼人,海馬干脆把自己的不爽發泄到了近在咫尺的城之內身上“哼,庸才就是庸才,哪怕都過了五年了卻還是一點變化沒有、就算是早已不成立的摩爾定律中的晶體管也該翻倍了。”
“海馬你這家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城之內看著一臉不爽表情的海馬,同樣沒有意外對方的心情狀態,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海馬這家伙肯定是打牌又輸給隼人了,而且不是海龜壞獸、拉的翼神龍球體形、熔巖魔神就是超融合,總有一個海馬最討厭的輸法。
但是,知道海馬的心情并不影響城之內對海馬那種態度生氣,說到底、雖然自己一直以來沒有一次打贏過海馬是事實,但是這家伙一直“庸才”“三腳貓”“二流決斗者帶著三流的卡組”那樣的臺詞,讓人很惱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