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游輪來了,來參加學院交流對抗賽的交換生們應該就在這艘船上吧。”三澤已經從不知何處掏出了筆和寫字板,準備隨時記錄交換生們的情報,這也是他除了“大一統理論”外最大的興趣愛好。
——尤其是當其他人一無所知時、自己卻能哐哐哐地甩出一大片情報來唬到別人,那成就感簡直了,對于經常被人叫錯名字的三澤來說根本就是享受,而當其他人問起“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時、給出“不要小看我的情報網”的回答的瞬間、簡直就是至福!
而視角,也在此刻切換到即將靠岸的游輪上。
“上午九點五十分,抵達決斗學院附近海域。”一個脖子上掛著碩大佛珠、戴著眼鏡面容溫和的男生一邊望著即將抵達的決斗學院島、一邊對著手中一臺電子設備說道,似乎是在用語音記錄著什么,“為期三天的航行體驗相當不錯,要說不好的地方也就只有海馬集團為這次航行破費、可船上的乘客卻僅有五人,稍微有些浪費了。”
“除了我,東方分校的學生代表——阿蒙·加勒姆外、出現在甲板上次數最多的人就是.”
看著自己正前方的甲板上、躺著曬太陽的戴著牛仔帽的男人,還有他身邊那條實在無法忽視的一人長的大鱷魚,名為阿蒙·加勒姆的男生平靜地念出對方的名字,“南方分校學生代表,吉姆·克洛克達爾·庫克。”
“但,所獲得的情報也就到此為止。除了對方是巖石與爬蟲類的專家外,沒有獲悉其擅長方向的任何情報,因為在船上的三天、對方除了到甲板曬太陽就是去餐廳進食。”
“非要找個詞總結的話就是變溫動物。”
頓了頓,阿蒙·加勒姆又說起了其他事情:“接著,是來自西方分校的學生代表,奧斯辛·奧布賴恩。”
“據說曾與其父親一同在戰場上作為傭兵活躍,因此有很嚴肅的紀律——不過,因為他并不喜歡在船上拋頭露面、更喜歡待在自己房間里,具體的情報可信度有待商榷。”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西方分校的克勞斯·沃里斯教授身上,這位人送外號‘眼鏡蛇’的教導主任似乎也有過軍旅方向的經歷,在打扮上很有士兵的風格。不過,他只在登船那天有出現過、這幾天一直跟奧斯辛·奧布賴恩一樣、總待在房間里不出門。”
“或許,這是他們所受的軍事訓練的特色?不在這種場合隨意行動以免被人狙擊?”
說著說著,多少帶點開玩笑意思的阿蒙被自己的話給逗笑了,隨口說道,“不過我受到的訓練是沒有包括這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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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這兩個人的話.奧斯辛·奧布賴恩大概是那種平時沉默不已、必要時刻會爆發出難以想象力量的‘火山’吧?而克勞斯·沃里斯教授,或許西方分校的同學已經給出了最適合他的形容詞了——‘眼鏡蛇’。”
說完了三所分校以及這次的帶隊老師,阿蒙·加勒姆停頓了片刻,像是之前那次一樣、但又像是在猶豫要不要把剩下的那人的情報繼續說出。
“最后的,是北方分校的學生代表,約翰·安德森。據說,北方分校視其為過去五年、未來五年都再也不會出現第二個的特殊的學生,稱其有著所在的這一屆學生中最強的才能,而這‘一屆’的覆蓋范圍并不僅限于北方分校而是要將決斗學院所有分校、乃至于本部的學生都囊括在內。”
“不過,鑒于其出身的院校是北方分校,這個在近五年來就沒怎么培育出像樣學生、資源最少成績也是最少的決斗學院分校,真實性很值得懷疑。”
“而非要形容約翰·安德森的話,‘幽靈’,我想只有這個詞適合他。”
“幽靈、一個不存在的幽靈游蕩在這艘游輪上,因為從出發的第一天起、就沒有任何人見到過他,只有登船名單上顯示他在所有人登船之前就已經到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