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的,是剛剛幫助隼人壓制羽蛾的黑衣人們,其中一人拉住了隼人抬起的拳頭,另有兩人分別抓住了隼人和羽蛾的身體,將羽蛾從隼人的手中奪回,并迅速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給我放開!”
黑衣人聽見隼人的話,卻面不改色:“對不起,隼人先生,雖然你是貴賓,但這位羽蛾先生也是被貝卡斯先生所邀請的參賽選手。”
“就是這個參賽選手,剛剛才通過不光彩的手段撕毀了別人的卡牌!”隼人將手從黑衣人的手里抽回,試圖去找到羽蛾,卻被幾個黑衣人組建的人墻擋住了視線,只能從縫隙里看見羽蛾被兩個黑衣人架著腋下抬下了樓梯去。
“你們就該直接吊銷那個昆蟲混蛋的資格。”城之內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他現在的心情又是氣憤又是內疚,因為當時若是他沒有因為吃痛而松手,羽蛾絕對沒有什么機會得逞。
“我們沒有那個權力吊銷選手的資格,無論他在船上做了什么。只要他沒有直接傷及其他選手的性命,我們就必須遵循貝卡斯先生的命令將他帶到‘王國’上去。”黑衣人看著城之內說道,語氣里的冷漠仿佛根本沒把他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游戲捂著后腦勺,饒是他這副好好先生的性格,現在也相當的生氣:“肆意破壞別人珍視的決斗怪獸卡,羽蛾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懂得卡片的心。如果貝卡斯在這里的話,他絕對也會——”
“絕對會吊銷羽蛾boy的資格的,對吧,游戲boy?”黑衣人突然開口打斷了游戲的話,只不過從他嘴里傳來的聲音卻怎么聽怎么別扭,還讓游戲感覺非常的熟悉。突然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貝卡斯!?”
“Yes,Iam!”剛剛還異常嚴肅的黑衣人此刻突然像個活潑的孩子似得、對著游戲比了個大拇指,俏皮地說道。在黑衣人撩起了自己額頭前的劉海后,游戲等人看見了在他腦袋上居然紋著一個西加托斯之眼的標志,在夜間還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艾克佐迪亞】這套卡片確實是相當寶貴的卡呢,透過這個傀儡看見被羽蛾boy咬壞的時候me也感到相當的可惜呢,就像海馬boy撕掉了第四張【青眼】的時候一樣。該說真不愧是eat植物的‘昆蟲’羽蛾嗎?”被貝卡斯操縱的黑衣人用貝卡斯那標志性的怪異腔調說道,“但是遺憾的是,me并不會因為這種小小的原因就取消羽蛾boy的資格。”
“雖然me相當在意決斗怪獸,但是me對于決斗怪獸的熱愛是相當博愛的,my眼中,這次‘決斗王國’的賽時比起區區的一張卡片可要重要得多。”
“因為是自己如今僅有的‘愛’,所以將全部身心投入其中、結果已經完全不會再去在意其他的一切了,對嗎,貝卡斯?”
“完全正確呢,隼人boy,居然如此了解me,真不知道誰才是【千年眼】的主人啊。”
聽著貝卡斯那奇怪的口癖,隼人看著被貝卡斯所操控的那名黑衣人,“聽說你打算在這次的比賽里推行新的規則對嗎?為了防止其他決斗者難以理解,要不要在你的城堡面前進行一次示范決斗呢?”
“就像正式比賽一樣賭上各自的代價,選手我都替你找好了,我和那個昆蟲羽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