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別說他們,你一開始不也不相信嗎?本郡主現在懷疑,她不光是與二叔有染那么簡單,這個慈君竹,越是了解,本郡主越發覺得不尋常不簡單。”
“郡主,你的意思,打探松山的事,不一定是為了二爺?”
那她圖什么?
這事她一個教書的女先生探聽去有什么用?
“誰知道呢,繼續盯著吧,我又沒證據證明她和二叔有染,也沒法證明是她殺了霞姐兒,直到現在,二嬸還覺得霞姐兒是我推下水的,既然大家都要證據,那就把證據找出來,她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打明兒開始,我就三天兩頭在她面前晃悠,我看她忍不忍得住,狗急跳墻總會露出馬腳,走吧,明兒本郡主要去尚書院讀書!”
“郡主,這太危險了!如果上次刺殺郡主的人真是那女人派來的,郡主這不是送上門去嗎?”
“誰送上門還不一定呢,放心,本郡主心里有數,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對了,連夜給大哥去一封信,讓他繼續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那群扒墳的人,另外...告訴大哥,這件事郁王爺可能會查,讓他睜一只眼閉只眼,不要...報給祖父。”
報給祖父就等于告知皇上了,祖父已經將那副松山圖交給了皇上,等于是國公府已經把松山交給了皇上,現在國宮府是在替皇上守山。
說不定皇上的人早就去往松山了。
“奴婢這就給大公子去信,郡主,您這是幫魏姑娘還是幫郁王爺?”
金枝斗膽問了一句。
媛蘭起身,沒好氣瞪了金枝一眼,“本郡主幫誰都看心情,你這丫頭是皮癢了嗎?”
“哦,對了郡主,四公子那邊最近也有些不尋常,底下的人看到他與一個女子會面。”
“什么女子?我那四哥不是一個謙謙君子嗎?什么時候也偷偷摸摸上了,誰家的?”
媛蘭自然而然覺得是那個世家的貴女,那個堂哥她可是太清楚了,面上云淡風輕,什么都不在乎,骨子里卻比誰都逐利,大哥遠在松山,他早就盯上了家族之位,也不知道大家怎么就都被他給騙了。
祖父明明是個精明的,當真沒看透?還是說,祖父也有意讓他接任家主?
她是個女兒家,遲早要嫁人,陶家誰來當家做主,她本不該有什么意見,但是,她那個堂哥心術不正,遲早會害了國公府,害了陶家。
有時候,她是真的看不懂祖父。
“他們見面十分謹慎,也是無意中看到的,而且就那么一次,所以...沒機會往下查。”
“要真是偷腥,就絕對不會只是一次,繼續盯著,我倒要看看,咱們的四公子究竟看上誰家姑娘了,他的婚事幾次差點定下,都無疾而終,還不是他使了手段,瞧不上對方的家門,他想要接管國公府,當陶家的家主,總要給自己找些助力,走吧,天色已晚。”
媛蘭是真的不想說這些事,覺得惡心,但又無法做到置之不理。
此刻,忍冬卻并未回府,出了茶樓與慕容郁蘇一起漫步京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