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反正世事無常,誰能說清未來之事”
“呵呵,項兄說的對,來,咱們喝酒”
張良知道項伯的心思重,因此也不多勸,連忙轉移話題,舉杯遙酒。
“好,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就在項伯舉杯與張良對飲的時候,一名身材修長,面容清秀的少年,從樓梯口走來,很快敲響張良的包間。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張良與項伯互相對視,當即放下酒杯,沉沉的問“誰啊”
“在下姜潮,奉少將軍之命,特來請項將軍議事”
“姜潮”
張良一愣,疑惑的看向項伯,項伯恍然大笑“原來是姜小子啊,我當是誰,快,進來說話”
“諾。”
門外的姜潮應諾一聲,然后小心推開木門,走進包間,并隨手關門。
“姜小子,你的傷勢如何了”項伯笑容和煦的望著姜潮,輕聲追問。
姜潮神色恭敬的回望項伯,道“回項將軍,已無大礙”
“不是給你說了么,在外面不要叫什么項將軍,就跟羽兒一樣,叫我大伯就行了”
“可少將軍”
姜潮面露難色。
項伯佯裝不悅的道“少將軍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別管羽兒,就聽我的,叫大伯”
“好好的大伯”
姜潮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項伯心滿意足的微微頷首,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指著張良,道“哦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張良張子房”
”見過張先生”姜潮朝張良拱手一禮。
張良疑惑的看了看項伯,又看了看姜潮,隨即朝項伯擠眉弄眼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
項伯笑了笑,道“自夏陽地渡河口刺殺嬴政失敗后,羽兒與范增便密謀刺殺黎安君,可惜黎安君遭遇多股勢力追殺,致使羽兒與范增的計劃落空”
“那此人與這件事又何關系”
“剛才我說黎安君遭遇多股勢力追殺,這其中有一股勢力,竟然操縱滾石,襲擊山坳,好在姜潮沿路搭救,不然羽兒和范增,兇多吉少”
“按理說,他的出現,不應該如此巧才對”張良皺眉。
項伯點頭道“是的,當初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姜潮不同他是孤兒,從小在山中長大,而且屢次救我們叔侄于危難”
“這”
聽到項伯的話,張良眼睛微微瞇起,仔細打量姜潮,片刻,壓下心中的疑惑,朝項伯道“既然少將軍找項兄有事,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說完,站起身,鄭重道“還望項兄千萬別忘記小弟的囑咐”
“子房寬心,我一定會小心留意的”
“好”
張良點頭,然后徑直朝樓梯口走去。
等張良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項伯
才朝姜潮追問“到底發生了何事,羽兒派你來通知我”
“據情報得知,黎安君已經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