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下,王賁又皺眉問道:“那這縫合的傷口,多長時間能復原?”
趙昆:“比正常恢復時間要快兩三倍,具體看個人體質,以及傷口是否存在二次感染。”
“二次感染?”
“這個你可以理解為中毒......就看是否再次中毒,導致傷口惡化!”
王賁皺眉:“那你們特別行動小組治療中,可否有人二.....二次感染致死?”
“肯定是有的!”
趙昆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這種情況比較少,至今三千多次治療,只有兩人因傷口感染而死。”
“此話當真?”
“你兒子都是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之一,我騙你干嘛?”
“這......”
王賁一時語塞,轉頭望向王離,卻見王離嬉皮笑臉的道:“爹,你老說我志氣沒根,現在我可是扎根在特別行動組了哦.....”
說著,抬手指了指周圍的組員,非常臭屁的道:“看到沒,這些都是我的人......”
“噌——”
王離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韓信突然拔出腰間的劍,朝自己的手臂,來了一劍。
“臥槽!你瘋了嗎?!”
趙昆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奪過他手中的劍。
而王離則滿臉驚愕的看著韓信:“你這家伙.......”
“放心,死不了!”
韓信咧嘴笑了笑,然后朝趙昆道:“公子,給我縫起來吧!”
“老吳說你有軍事才能,我看你就是個瘋子!”
趙昆有些氣憤的瞪了韓信一眼,然后朝遠處打了個手勢,立刻有醫務兵匆匆趕來。
而王賁則靜靜地看著韓信,因為他剛才有同樣的想法。
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趙昆的手段到底好不好用,只有自己體驗過才知道。
只是他沒想到,韓信居然快了自己一步。
“這小子,不簡單。”
王賁心中如此想著,嘴上卻淡淡的道:“能當機立斷,倒是良才。”
“狗屁的良才!”
趙昆翻了個白眼,斥道:“胳膊上有動脈,如果割到動脈,處理不及時,會有生命危險的!”
韓信不知道什么是動脈,只是干笑著道:“沒事的公子,阿信就是想試試這縫合術!”
趙昆:“..........”
這家伙的腦回路怎么長的?
就算要試,也不用自己試啊!
再說了,剛才不是有個組員被縫合了嗎?觀察他不就得了?
有小白鼠,不觀察,非得觀察自己,也是沒誰了。
盡管心中滿是吐槽,但該治療的,一刻也不能落下。
只見醫務兵,再次輕車熟路的消毒,縫合,綁繃帶,很快處理完韓信的傷口。
雖然全程韓信很硬氣,一聲不吭,但縫合的時候,還是皺著眉頭,牙關緊閉。
“果然不錯啊!”
韓信看了看被醫務兵處理好的傷口,明顯已經止住了血,而且上藥后,沒多大的痛感,反而有幾分清涼。
趙昆白了他一眼,囑咐道:“等傷口長好了,再把線拆了,期間別碰水,免得二次感染。”
“謝過公子。”
韓信點了點頭,朝趙昆施禮。
趙昆擺手:“謝就不必了,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實在對醫務兵,或者特別行動組感興趣,我可以允許你參與訓練!”
“但是!”說著,他話鋒一轉,皺眉道:“我不希望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諾!”
韓信應諾一聲,下意識的瞥了眼陳平,后者嘴角上揚,轉瞬即逝。
趙昆的性格,他們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些,平庸的人,在他身邊注定碌碌無為,而非凡的人,要么行非凡之事,要么自取滅亡。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