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平帝眸色亮了亮:“貴妃當真如此覺得?”
慶貴妃點頭:“陛下,兒孫自有兒孫福。”
升平帝拍了拍慶貴妃的手,幽幽嘆息:“卿心,一日查不出當年真相,朕就不能向晏兒這孩子坦誠一切,這孩子自懂事起一直怨恨著嫂嫂...”
慶貴妃將頭輕輕靠在升平帝肩頭:“血濃于水,晏兒又生的這般聰慧,陛下,您該寬心的,臣妾相信當年之事,終會真相大白,到時候,您肩上的擔子也就能放下了。”
...
次日清晨,**具散,碧空如洗。
宮人們早將昨夜雨水打落的碎花亂葉清理了個干凈。
沈凝一覺醒來,精神好了許多,換過傷藥,便倚在床頭與紫蘇幾人閑話。
紫珠一大早出宮,尋了好些最新的話本子回來給她解悶兒,大家默契的不提前事,東宮好似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和美。
紫珠調皮眨眼:“公主公主,那個月姬,您還記得吧?”
沈凝一邊吃著銀耳遼參小米粥,一邊配合的點頭。
紫珠越發興致勃勃:“今兒個奴婢在書齋聽說,慶福長公主悄悄將這位接進公主府去啦~”
沈凝輕笑了聲,繼續默默吃粥。
紫珠:“公主,看來康郡王的花柳一時半刻是治不好了,也不知這個月姬到底是幸還是不幸,長公主那性子,說不得將來就能干出去母留子的事兒。”
紫蘇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月姬肚子里可不見得真有貨,長公主這是病急亂投醫。”
紫珠眨眨眼,見紫蘇幾人皆是一臉‘你蠢死了’的神情看著自己,疑惑蹙眉:“公主,您也覺得月姬...沒懷上?那康郡王不是要絕嗣啦~”
沈凝輕咳,將粥碗遞給茱萸,又用清茶漱了漱口,才不疾不徐道:“月姬是太子殿下的人。”
她語氣平靜又疏離,好似太子殿下與街上任何一個陌生人都沒什么不同。
紫蘇幾人的心微懸,生怕又惹出自家公主的傷心事。
沈凝淺淺一笑:“花柳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絕癥,只是擅長此道之人不多。”
紫珠撇撇小嘴:“是呢是呢~宮中御醫素來鄙視這方面的病癥,哪里肯鉆研,慶福長公主貼了告示,重金尋治疑難雜癥的大夫,不拘出身,只要能醫好郡王,賞金一萬兩,嘖嘖,慶福長公主可真有錢啊~”
沈凝笑話她:“小財迷,讓杜先生去揭榜吧~”
紫珠一怔,連連搖頭:“那可不行,公主,咱們干嘛要幫康郡王啊!不就是一萬兩金,咱們又不是沒有,奴婢才不眼饞。”
紫蘇心思轉的快:“公主,您有什么打算?”
她家公主才不會為了一萬兩黃金折腰,定是另有籌謀。
沈凝笑吟吟瞇了瞇杏眸:“慶福長公主雖不喜本公主,可若是本公主救了康郡王,那這份情,她是不是承也得承,不承也得承。”
孟家既能為了太子妃之位拉攏慶福長公主,她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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