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郡王妃發覺自家女兒神色有異,只以為她是受了驚嚇,低低安撫道:“榮安,別怕,事情與咱們無關,待查出真兇,娘就帶你回府。”
自家女兒最是乖巧,今日這事兒,真是晦氣,也不知剛才二人那副抱成一團的樣子有沒有給自家女兒留下心理陰影。
哎~不行,回去必須要好好焚香沐浴,拜拜菩薩。
延平郡王妃正事不關己的想著,蘇晚虞身邊的春生突然咦了句:“那帕子奴婢怎么瞧著那么眼熟?之前不是在榮安縣主手里嗎?奴婢還記得縣主還用它給郡王擦汗了呢!”
眾人:!?!
延平郡王妃:!?!
榮安縣主:!!!
慶福長公主犀利的眸光一瞬間掃向榮安縣主。
榮安縣主立刻否認:“殿下千萬不要聽一個奴婢胡說,榮安根本沒見過這條帕子,怎么可能是榮安的。”
幸好她謹慎,這條帕子只不過是最尋常的絲綢料子,上面也沒繡她的小字,只要她不承認,就沒人能證明是她的。
延平郡王妃愣了瞬,反應過來也跟著急道:“殿下,榮安是個什么性子您最清楚,她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說罷,惡狠狠轉向蘇晚虞的方向:“以本郡王妃看,蘇小姐嫌疑最大!咱們都是好人家出來的體面人,哪次小滿節出過這等事,怎滴蘇姑娘這次一來,就出了這等事。”
榮安縣主就是延平郡王妃的逆鱗,都說為母則剛,她現在也顧不得太子殿下就在這兒了,敢誣陷她的乖女兒就是不行。
宋晏眸色淡淡,并不開口,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靜靜看著這場鬧劇越演越熱鬧。
慶福長公主使了個眼色,百香立刻會意,命人將榮安縣主的貼身丫鬟玉蘿和春生拖了出去。
不多時,小院外就傳來二人凄厲的慘叫聲。
蘇晚虞于心不忍:“殿下,春生...”
不待她說完,宋晏便淡淡道:“表妹出府,怎也不派人同孤知會一聲?”
蘇晚虞一哽:“晚虞只是想出來轉轉,不成想竟是又給表哥添了麻煩,晚虞知道錯了。”
宋晏:“你與孟三小姐很投緣?”
蘇晚虞看了孟檀兒一眼,似是難過:“孟小姐熱情活潑,待晚虞很是照顧,卻不想竟出了這等事...”
宋晏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就聽蘇晚虞又弱弱道:“殿下覺得會是...誰做的?”
宋晏偏頭看她一眼,反問:“表妹覺得呢?”
蘇晚虞苦笑搖頭:“晚虞不知道,不過晚虞相信凝公主,公主品性高潔,就算不喜孟三小姐,也一定不會這般狠厲毀人一輩子的。”
沈凝從隔壁廂房出來,恰好聽到這么一句,當時惡寒的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