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一個個被拉出去搜身,一通折騰下來,一無所獲。
反倒是外面一個負責打板子的婆子誠惶誠恐跑進來:“長公主殿下,老奴在孟家姑娘的貼身丫鬟身上發現了這個。”
疊成三角形狀的小紙包被婆子捧著,呈現在眾人面前。
老大夫立刻接過檢查,雙眸睜大:“這就是下在茶壺里的那種藥,錯不了,草民從前治過一個中此藥的男人,絕對錯不了。”
眾人:!?!
孟家小姐丫鬟身上掉落的???
孟三還是孟二???
人群中一直默默降低存在感的孟儷兒突然開口:“我妹妹明明是受害者,你這老婆子莫要胡謅。”
不等婆婦多言,慶福長公主已命人將那丫鬟拖了進來。
秀兒被打了幾十板子,雙腿根本站不住,婆子一放手,她‘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冤枉啊!”
那紙包明明是她親手塞在蘇晚虞荷包里的,怎么會從她腰包里掉出來,可她現在怕急了,她家小姐竟成了與康郡王茍合的那一個,她甚至不敢說自己見過這包東西,更不敢攀咬蘇晚虞。
孟檀兒愣愣盯著她半晌,忽而放聲大笑:“沈凝,蘇晚虞,你們好手段,哈哈哈,你們聯合起來害我,我雖然被你們毀了,但我爹爹和祖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兩個惡毒的蛇蝎女人,根本不配伴在太子殿下身邊。”
蘇晚虞一臉冤枉,急急想要揪住宋晏的袖擺,一雙無辜的杏眸迅速噙滿水霧,不可置信道:“太子表哥,孟三小姐怎么可以這樣懷疑晚虞,晚虞沒有呀~晚虞只是在府中悶得慌,這才想出來走走,真的不曾起過半點害人的心思呀!”
沈凝則雙臂環在胸前,語氣嚴厲道:“孟檀兒,多行不義必自斃,如今藥在你自己的貼身丫鬟身上搜出來,你哪來的臉繼續污蔑本宮。”
孟檀兒歇斯底里叫喊:“就是你們,是你們害我,你們怕我搶了太子殿下,所以合起伙來害我!”
眾人:…
沈凝冷笑:“怕你搶走太子?你配嗎?你琴棋書畫,文詞武功,天文地理,哪個比本公主強?還是說你自我感覺太好,以為自己容貌,身段,家世都是一等一?太子殿下就該喜歡你?本公主就該被你比下去?”
“且不說其他,本公主的嫁妝價值十座中等城池,你們孟家出的起嗎?之前在慶福姑姑的小宴之時,你明里暗里挑釁本公主,本公主看在慶福姑姑的面子上才不與你計較,你莫不是以為本公主就怕了你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不遜,撒潑打滾,攀咬本公主,難道不是嫉妒作祟?別將所有人都當成傻子,今兒別說是你,就是你祖父在此,本公主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無所懼。”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你父親鎮遠將軍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孟檀兒被懟的氣血翻涌,啞口無言,是了,她拿不出證據,她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們做的!
事實上,她心底也不相信蘇晚虞和沈凝這兩個人會聯手。
只是一定是她們中的一個害了自己,絕不會錯!
慶福長公主一拍桌案:“孟檀兒,本宮真是小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