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卓不信,這哪里是不知的樣子,分明是想看他識不識趣才是真。
他怎么就忘了,這是大盛的土地,大盛的軍營。
苦笑一聲:“殿下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問?某也只是個傳話的,且某以為秋公主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她是真的關心凝公主,才會冒險想要來大盛。”
宋晏意味不明笑笑:“無辜,不無辜,在孤這里其實都不重要,孤只是好奇,你們大齊的嫡公主身上也種了那種食人精血的東西。”
文卓面色一白。
宋晏:“齊皇那么想讓孤死,卻只敢用這等卑劣的手段,孤替你們齊國上下不恥,不過你放心,孤不是那等卑劣之人,不會為難公主,孤要你們齊皇輸的心服口服。”
死的明明白白。
“傷養的差不多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孤這里不養閑人。”
另一邊,箭場。
“末將陳忠和,想與公主比試一二。”一魁梧大漢向沈凝抱拳,神情滿是恭敬。
凝公主的箭術遠超他們的想象,陳忠和向來敬佩有本事之人,只要有真本事,不管你是男是女,是富是賤,他都愿意相交。
沈凝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不成想宋晏卻突然現身,一把拉住她的右手腕:“今日就到此結束,想贏凝公主,再回去練三年。”
說罷,就拉著沈凝旁若無人的走了,徒留身后一陣揶揄的嬉鬧聲。
“殿下這是心疼公主了?”
“可不是,公主細皮嫩肉的,陪咱們這幫粗人切磋一二已是難得,這烈日當空的,曬傷了公主如何是好。”
“老陳,殿下都說了,想贏公主你還得練三年,哈哈哈,別不服氣,殿下火眼金睛,錯不了。”
...
沈凝被宋晏拉著一路回了大營,小八小九麻溜利索的打水伺候二人凈手凈面,上茶上點心,好一番忙活之后,靜悄悄退了出去。
宋晏與沈凝對面而坐,沈凝被看的有些發毛。
“殿下可是有什么想說的?”
該死,為何自己在宋晏面前的定力越來越差了,明明若是從前,這樣坐一下午,她也不會覺得尷尬。
宋晏突然牽起了她的手,十指交叉的那種牽。
“阿凝這幾日心緒不寧,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凝心尖一跳,她表現得這么明顯么?
她試圖逃避:“殿下說什么呢?阿凝能有什么事?”
宋晏盯著她閃躲的眸子,耐心道:“孤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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