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看的太久,禁衛軍們心里已經在八卦了。
哪怕下一秒就要死亡,這一秒也要吃最后一口瓜。
德妃此語,就將楚皇看人定義為看新鮮。
楚皇收回視線,順著話問:“你這眼珠,怎么回事?”
“天生的!”
楚皇像是聊天一樣:“倒是難得,會變色嗎?”
“不會啊!”月仞懶洋洋的回,“會我也不會告訴你,剛才睿王不是就要拿我的眼珠做文章,我要是說了,豈不是證明我就是兇手!”
他這么不按套路出牌,倒是把楚皇的話頭堵住了。
他依然不生氣。
大概人對于美好的事物,總是多一些耐心。
如果眼下是個丑比跟楚皇這么說話,可能已經被砍頭了。
楚皇點點頭:“雖然理論上你不是,可是朕作為一國之主,少不得要一視同仁,所以,你還是脫吧!”
壽公公已經搬來一把椅子,楚皇施施然的坐下來,興致盎然的盯著月仞。
那模樣,像是要欣賞美人出浴。
孟辭壓低聲音:“月仞,別鬧了,陛下都發話了,你就脫了吧!”
月仞笑嘻嘻:“哎,還要自己脫,我還希望青青你來幫我脫呢!”
孟辭!
這個瘋子,當著陛下的面也敢這么說。
沈繹的眉頭也緊緊的皺起來。
楚皇的眸子瞇起,看了看孟辭又看了看月仞又看看沈繹,一言不發。
月仞也就是過下嘴癮。
說完后,自己開始寬衣解帶,說道:“不過眼下你受傷了,我就自己來吧,下次,下次我希望是青青你幫我!”
他穿著一套黑色長袍。
不同于月冉的豪邁,他一層層的解。
他的手指白皙又修長,若是撇去那張臉,活脫脫就是美人在脫衣,引人遐思。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被吸引,個個都緊緊盯著月仞。
月仞倒是一點也不慌,解到最后一層的時候,他停下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楓,道:“睿王殿下,你剛才說一視同仁,檢查完我們的院子,就要去德妃娘娘那里了是嗎?”
德妃笑的妖嬈:“應該的,就算月侍衛不說,也該到本宮那邊去。”
“陛下,來的路上臣妾就已經表明態度了。”
到了這份上,她的宮里必須會查的,與其讓別人來查,還不如自己主動點。
另外,楓兒已經篤定了月仞就是刺客,事情到他這里就要打住,自己的宮里,去不去已經不重要了。
月仞笑容加深,緩緩揭開了最后一層束縛。
衣襟一寸寸分開,孟辭聽到很多人都在吸涼氣。
倒不是真的覬覦月仞的身體,只是氣氛到了,懸念已經吊起來了。
別人都在吸氣呢,你不吸顯得你肺活量不行一樣。
萬眾矚目之中,月仞的胸口千呼萬喚使出來,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皮膚有點白,顯得沒有太多的血色,上面幾乎看不到汗毛。
這也可以理解,月仞臉上的皮膚就很白。
他一直把衣服往下拉,幾乎都能看見八塊腹肌的輪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