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覺得老板有病,卻不敢多言,“是。”
忽然,凌澈指下的琴弦撥動得流暢了起來。
琴音繞梁,他腦海中回想起一幕幕與她曾在組織里的生涯。
當年,他剛進組織時,或許是被拐時受過傷,失去了記憶,腦子幾乎一片空白。
起初十人一組的訓練開始,每天跑步、打拳,劍擊、負重……
好好的伙伴,原以為只是辛苦。
沒想到,組織有一天宣布,十個人,只能留下一個。
朝夕相處的伙伴,全部要自相殘殺。
那個時候,他有一個小兄弟叫浩,浩在訓練時非常照顧他,甚至把好吃的分給他。
如同足球場般偌大的場地,四周與頂端全部籠罩了精鋼網。
無人可逃。
組織里丟了幾把砍刀與匕首。
下令讓他們自相殘殺,反抗者,就會被場外事先駕起的機\、關、\槍擊斃。
為了活命,大家在盡全力將對方撂倒、擊殺。
再也沒有任何伙伴的情誼。
他與浩攜力,殺了其余八人。只剩下二人時,浩說,“阿七,你殺了我吧。我不想看著你死。”
那個時候,他只知道自己編號行七。
每一個人都要忘記過去的名字。
浩說不愿意忘。
就在他猶豫不絕的時候,浩悄悄掏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直接捅了他一刀。
他反應再迅速,腹部仍然中刀,好在沒死,一個爆力扭矩,他徒手擰斷了浩的脖子。
做為十里挑一的存活。
他得到了止血的傷藥,還有一把椅子做為獎勵,坐在精鋼網外頭,看著場內后面的十里挑一,是怎樣的博殺。
組織說,讓他們好好學著點。
廢物,不配活著。
那個時候,他在后面的其中一場,看到了小萱的身影。
她真的太漂亮了,不論在任何地方,都像一個閃著光的搪瓷娃娃。
她的處境,可艱難了。
女的嫉妒她漂亮,男的想侵、犯、她。
因為,即使在場中,任何人對弱者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
她那組的十人,死了八個。
剩下一個男人與她。
那個男人對她說,“服從我,跪舔。”
“我可以讓你多活半小時。”
就連精鋼網外圍站著,全副武裝的組織人員,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因為那個男人,明顯就是一個武力暴力份子,一身野蠻肌肉。
而且,他后來才知道,進組織前,那個男人喜歡NUE...TONG,本身就是個殺、人MO。
弱小的她,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滿地被砍得幾乎殘缺不全的尸塊,腳下幾乎匯集成了血泊。
她一身血污的站在那里,彎腰起起了不知誰的尸體上的一塊干凈手帕。
擦了一把臉。
美得讓人目瞪口呆的小臉上,揚起了淺淺的笑痕,笑著問那個男人,“你喜歡什么姿勢?”
暴力男一想到要被她服侍,驚喜地擦了擦嘴角差點溢出來的唾沫,YIN\\HUI的目光貪婪地打量著她,“在目擊面前享受,勞資太喜歡了!”
她信步走了過來,步伐經過之前的拼殺,已經虛弱無力,看著,似乎是連路都走不動了,“你還沒回答呢?喜歡什么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