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小梅像是聽到了極其好笑的笑話一樣,捂著肚子笑到痛。
放了他,她去死么?
這里,包括整個大石村都是村長的地盤,小梅深知自己前腳才剛把涂電放了,村長后腳就能派人把他又逮回來。
她可不愿意為了個男人,賠上自己寶貴的性命!
男人多的是,又不是只有涂電一個男人的容貌和身材令她滿意,想要睡服。
“放了我,我保證能天天都來陪你!就算……就算你再喂我吃苦藥,我也沒二話!”
“你呀,什么時候伺候我舒服了,這個事就有得談呢!”
“還,還要啊?”
涂電驚得外焦里嫩,像是才剛遭雷劈了一樣。
這個小梅旺盛的欲望,比喬寡婦這個無底洞還要深不可測!
“你可以不吃,但……?”小梅的手在游動,每摸到涂電身體的某個部位,她都惡意的拿修剪鋒利的指甲掐一下,留個血印。
直至這會兒,涂電才真正領教到窮兇極惡的女人是個什么樣子!
以及,他多少能明白為何每次婧兒面對母親的欺辱之時,都不敢做出反抗的原因。
反抗了,那就意味著自己“錯上加錯”,死得更慘!
回村路上,婧兒望著空曠的草地,隨處可見的幾頭牛在吃草,牛犢子在旁玩耍。
一切,似乎仍然美好!
而在婧兒的腳下,沒走過的一寸土地上,都有發黃枯萎的野草。
此一遭,她看不到自己的活路!
“這會兒,你倒是知道怕了,有什么用?早和你說了,不想著自己,也要想一想自己的女兒!”
“那也是你的女兒,你就沒想過拼了命也要保護她?”
“……!”涂雷愣住了。
他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也認為自己不需要在意,有婧兒這個做母親的,她哪能不保護自己女兒?
這么一想,涂雷心里又騙過了自己,心情都跟著好多了。
涂家院子門外,村長帶著人圍在那兒堵著,放出聲來:只要涂家人站出來指認涂電就是毆打石傅圣母子的罪魁禍首,那他便二話不說的立馬走人!
并且,村長還按石秀才的意思,強調了自己此舉是因為實在看不慣涂家人在村子里橫行霸道,欺男霸女!
咳,涂家人在村子里橫行霸道和欺男都是有的,但要說他們霸女,就有點兒離譜了。
村長不管這個,仍堅挺的豎在涂家門口,態度少有的強硬。
相較之下,涂草一個大男人都快嚇破了膽,反觀胡氏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淡定得很!
“哎喲,我的姑奶奶哎,你這時候怎么還有心情剝果子吃啊?咱家老二會不會吃苦頭,被人吊著打?”
“……!”
“我在跟你說話,你卻讓我給我剝果子?”
這一回,涂草想著自己說什么都絕不會剝一個果子,他得回屋去冷靜冷靜!
胡氏一個柑橘拍在桌面,沒啥動靜,卻足以嚇得涂草這個沒有藥性的男人又乖乖的蹲回到原位,守在胡氏的手邊,給她剝果子吃。
話說涂音哭哭啼啼的跑去找喬氏,說自己母親就是個陰險小人,為了救自己兒子,竟然要不擇手段的禍害其他人!
不用涂音明說,喬氏也知道話里的“其他人”也包含了她自己。
可是,一女侍二夫,行得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