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拿手彈了彈他的腦門,隨即又很用力的拍了他的屁股,這屁股的手感還挺有松垮垮的樣子。
這小子,是想掏空自己的身子嗎?
涂雷站在西一屋門前,本想看望自己的妹妹如何了,湊巧聽到了弟弟跟母親說的話。
他這弟弟……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放著外面那么多的女人不要,干什么要跟他這個哥哥搶女人?
“你咋了?”婧兒聽到了涂雷大步邁進屋子的腳步聲,她頭都不抬的問道。
婧兒手里的是藍色小衣服,是她特意為肚子里快要出來的孩子縫制的。
她已經為鳳仙花和安安兩個女兒做了四五套衣服,才接著趕制未出生小孩的衣物。
諸如小圍兜,尿布和小棉被。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又要過年。
“你還有臉問我咋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背著我,跟我弟弟亂搞在一起?”
涂雷大聲吼道。
這時候,他什么都不愿意想,就想在婧兒的嘴里,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這個回答,只能是或者不是。
“誰又惹惱了你?你不跟那些人發火,沖我嚷什么?涂雷,我是你媳婦,還懷著孕,沒法跟你置氣!”
“包婧兒,我這么認真嚴肅的問你,你就不能看著我的眼睛,老實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對不起我?”
涂雷不管不顧的奪走婧兒手里的針線和小衣服,直接就扔到地上,他還踩了踩。
他都氣得快沒了理智,這蠢女人還不快服軟,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我說,沒有這回事,你信么?”婧兒看著涂雷的眼睛,冷漠無情的回答道。
他們倆之間,存在過信任嗎?
涂雷抓狂咆哮道:“我問你的是,你是不是曾對不起我?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夠了!”
他不愿意動這個腦子去想,生怕自己這一亂想,會將現實世界與噩夢混淆。
婧兒任憑他掐著自己的脖子,她也不反抗,反而直勾勾的盯著涂雷的雙眼。
從前,她怎么就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長得那么丑陋呢?
黑不溜秋的皮膚,瘦骨嶙峋,隨便一個表情都能讓人覺著他面目可憎。
他一張嘴,就是一口老黃牙,聞著那味兒都讓人想吐。
“涂雷,你說你長得這么丑,我當初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你,你說誰丑?不不不,你的意思不會是承認了你跟我弟弟有奸情,是不是?”
涂雷接受不了婧兒的說法,他打小就皮膚黑,跟成天不出門干活曬不著太陽的弟弟一比,弟弟的皮膚簡直比普通女人的膚色還要白!
他,很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