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也下意識笑了一下,指指臺上的許肆,“要我去幫你叫他嗎?”
喻溫搖頭:“先不打擾他,我在這里等就好。”
周圍有音樂聲響起,許肆跟音響師說了兩句,看樣子是要準備在臺上排練一下,試試走位。
那女生突然靈機一動:“哎,我有個主意。”
許肆跟著音樂調整節奏,一邊又注意著走位,連著試了幾次,才點點頭。
跟他一起看錄像的導演指指大屏幕,“你要不把那首需要唱跳的歌也來一遍,看看跟舞美搭配起來怎么樣。”
提前這么多天排練歌沒什么必要,但許肆反正也閑,便點了頭。
有人遞了瓶水過來,許肆垂著眸子,往嘴里灌了幾口水,身后響起小跑的腳步聲,隨即便有手伸到了他后腰處,要給他戴上無線接收器。
只是那動作遠遠沒有以往利落和有分寸,手指幾乎是蹭著他皮膚過去的。
許肆眉頭狠狠一皺,想也沒想地躲開,冷著一張臉回頭看。
喻溫無辜地眨眨眼,捧著手里的無線接收器,“我第一次用這個,不太熟練。”
真不是故意吃他豆腐。
許肆手里還拎著半瓶水,怔愣地望著她,圓瞳微微睜大,顯得有些呆。
他穿著一身黑,于是膚更白,唇更紅,斑斕的燈光打下來,漂亮地像鬼魅。
喻溫看得想笑,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傻了?”
許肆空空吞咽了下,把她的手指攥住,尋找安定感似的,捏了捏她戴著戒指的那根無名指。
“回來怎么不告訴我?”
兩人站在臺上,周圍人都在看,喻溫有點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來,沒抽動。
她無奈:“你先忙,忙完我們再聊。”
許肆咳了聲,反而把她的手指攥緊了,一副懨懨的病模樣。
“不舒服,今天就到這兒。”
他看向底下的人:“下班吧。”
眾人歡呼,收拾東西要回家。
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許肆這才得以黏糊地湊過來要抱抱,一個勁兒地拿臉蹭喻溫。
“我好想你。”
喻溫捏捏他后頸:“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像又瘦了。”
許肆低著頭讓她捏,舒服地瞇著眸子,那股子完全放松的懶態就冒出頭來。
“想你想的不想吃飯。”
喻溫忍笑:“啊,這樣啊——”
許肆不滿意,一口叼住她耳垂,含在齒間磨了磨。
喻溫一個激靈,抬手就呼在他臉上,歪著腦袋在肩膀上蹭耳朵。
“你是狗嗎?”
許肆半點不惱,瞇著眸子又親一口,“是貓。”
喻溫笑出聲來,揉他腦袋,“好吧,是貓。”
許肆是真的累了幾天,喻溫回來后,他才算是真的放松下來,一回家就癱在了沙發上。
喻溫探頭瞅一眼,瞄到一條長尾,輕輕笑了聲。
這樣才好嘛,在自己家里,想當貓就當貓,想做人就做人。
吃完飯后,許肆還想粘著喻溫多待會兒,被喻溫催著趕回房間睡覺。
他扯著喻溫袖子不肯放:“你什么時候也上床來?”
喻溫拿了自己的枕頭塞他懷里:“再過會兒,我在飛機上睡夠了,現在還不困。”
許肆把臉埋在枕頭里,哀怨又乖巧。
“那你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