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將宋卿放在鋪著柔軟毯子的軟榻,拿下一旁衣架子上的雪白里衣,
宋卿接過,起身披在身上擰眉系好腰帶間大略分析天下當前的局勢,
“他們應該不會有什么動作,只會事不關己隔岸觀火看熱鬧,你想要天下一統還有得忙。”
幾百年來大淵一直都是一家獨大的大國,也有三兩個自愿歸屬的附屬國,都是些墻頭草,
三年前這幾根墻頭草就被南宮御徹底拔除本國旗幟,放話既要歸屬,那就歸屬得徹底,
如果大淵再將東辰吞并,下一步想要什么她不相信同為君王的他國執政者會不明白。
這會兒的功夫,南宮御已經拿浴巾擦干身上殘留的水漬,
聞言干燥寬厚的大掌伸出,拇指指腹去撫平妻子眉心間的憂心,“無妨,他們不足為慮。”
遠交近攻、逐一吞并,他要的就是諸國或獨善其身坐山觀虎斗,或癡心妄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態度。
宋卿感動之余又有些好笑,去將衣架子上的另外一件龍紋雪白里衣拿來給南宮御披上,
“穿好衣服再和我慢慢說也不遲。”
習以為常歸習以為常男色也固然養眼,但和他們現在說的事有點違和,
氣氛恰到好處,南宮御看著垂著長睫認真給自己系腰帶的女人,龍心大悅,“卿卿不滿意?”
剛好腰帶系好,宋卿啪一下拍在男人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再說胡話晚上自己睡外間。”
嘴上這么說,身體很誠實地一頭扎進南宮御懷里深吸一口氣,
感受令她身心愉悅的清冽龍涎香以及帝王龍氣,說說呈一時口舌之快而已她可舍不得,
貪心地汲取好一陣才念念不舍地出來,夫妻兩人拿著為各自擦拭頭發的毛巾走出偏殿,
進來將近半個時辰,再不出去宮人們就要以為他們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
寢宮,
一室夜明珠的光輝柔和,南宮御眸光久久停留在懷里耐心為自己擦拭墨發的妻子身上,
何時起,他的卿卿也有這份給人慢慢擦干頭發的耐心。
“濁氣,仍沒有消息。”
“嗯?”
宋卿也沒注意南宮御在想什么下意識應一句,再即自然而然地安慰,
“沒事,不急,該來的總會來,何況我在這邊生粉團子也可以,
我有內力傍身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異世那邊等不到我們回去恐怕會多想擔心。”
她這人怕痛得很,本是一心急著回異世破腹產,這幾日和阿搖談起順產生孩子的事,
阿搖那句“像我們這種身子倍棒的生娃比尋常女子容易”的話,倒是點醒了她,
是了,她有內力,再來她和霍施主不可能只要一個粉團子,
生一個挨一刀生一個挨一刀,想想怎么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之前在異世刷微博評論,
有看到一些生完孩子當天下地走動什么事也沒有的產婦,現在就希望她也是這只幸運大軍中的一員。
然,
遲遲沒等來回話,疑惑停下手上擦拭頭發動作垂眸看去,
輕而易舉察覺南宮御面龐的愧疚心疼神色,心尖像是被蟄了一下,
發麻得柔軟,學著南宮御平時模樣紅唇唇瓣吻在男人額頭,
“這種事我參與在其中不好卜算,明早我去找老婆子讓她老人家辛苦給我們算一卦,
看看能不能趕在粉團子出來之前回去,你先忙好朝堂的事,還有兩月多的時間,總會有機緣的,不急。”
“不用愧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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