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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楊朝夕、卓松燾便否決了方七斗在南市游逛一番的提議,巡市比價了一陣,便買了些綠李、山楂、蒲桃,用包袱兜住,出了南市,向麟跡觀方向而走。
四人西行里許,便向南折,又費了兩里多的腳程,才走到敦化坊前,麟跡觀和通玄觀均建于此坊。四人路過通玄觀時,恰有一個粗壯道士將幾名香客送了出來。
這粗壯道士行完禮送走了香客,便看到這邊四人施施然走過,頓時怒不可遏:“傳宗子!你可還認得道爺我么?前幾日竟戲耍于我!今日若有膽,便來我通玄觀,再一決高下!”四人側頭看去,卻是那日敗在方七斗手下的莫效儒。
方七斗見避無可避,只好上前幾步拱手笑道:“這位道兄安好!那日道兄手下容情、出招放水,小道豈能不知?今日小道和幾位道友有事,便改日再來登門拜謁!”
莫效儒人雖粗笨,卻也不好糊弄:“傳宗子,幾句輕飄飄的話就想揭過?真是巧舌如簧!來、來、來!不肯入觀是么?咱們就當街放對,再戰幾百回合……”這時通玄觀另一名道士聞聲出來,見莫效儒要與人沖突,忙一把拉回道觀去了。那莫效儒卻還在不甘地喊,“傳宗子,你給道爺等著……”
楊朝夕幾人看罷,都搖了搖頭:看來武藝不高、嗓門很高的道士,也是大有人在!楊朝夕默默走上前去,拍拍方七斗的肩膀,突然便從心頭生出一種同命相憐、惺惺相惜的感覺來。
四人又西行百余步,才到了麟跡觀前。觀門形制倒是和弘道觀、通玄觀大同小異,唯一醒目的,便是觀門兩側蹲著的兩只石雕麒麟,亦是雌雄相對。四人向前走了幾步,果然便有知客迎了上來,卻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道士:“幾位道友從何處來?不知來鄙觀欲拜謁哪位道人?”
楊朝夕便從懷中拿出公孫真人手書的信簡,又接過卓松燾遞過來的雜果包袱,神色謙恭,雙手將信簡和包袱交在知客女道士手上:“我們是邙山上清觀弟子,持觀主公孫真人拜帖,特來拜謁貴觀元夷子觀主,煩請這位師姊代為通稟一聲。并一些雜果,請師姊笑納。”
這知客女道士秀眉微蹙,卻已是認出了楊朝夕:“你是沖靈子吧?還真的敢來!也好,我這便去通稟觀主,你們在此等候便是。”說完便轉身進了觀門。
楊朝夕轉過頭,臉上忐忑之色終于還是露了出來,卓松燾和黃碩便笑著寬慰了幾句。方七斗卻在一旁望著那觀門發呆,嘴里喃喃自語:“冰肌玉骨,流風回雪,得侶如此,夫復何求……”
“這個師姊便不相熟嗎?看看你的口水……快擦干凈了,就不該信你的話……”卓松燾又是一個暴栗,打在了方七斗的后腦,鄙夷地說道。
方七斗哈哈一笑:“……自然相熟,以后更熟!幾位道友真是道心堅毅,看不到這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卓松燾又要再打,才被方七斗跳開了去,黃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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