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釀酒。”
酒三半說道。
“嗯……”
劉睿影敷衍的應了一聲。
酒三半會釀酒這不是什么稀罕事兒。
嗜酒的人大多都會釀酒的。
再不濟也會像蕭錦侃那樣,東家要一點,西家要一點,強行湊成一壇酒。
只要最后取個名字,這壇東拼西湊的酒便是他自己釀造的了。
“我的意思是,我是時時刻刻都能釀酒。”
酒三半說道。
這樣的瘋話劉睿影哪里會相信?
只當是酒三半在開玩笑罷了。
“我真的會!你倆別笑!”
酒三半像一個孩子似的,臉漲的通紅,極力的解釋著。
“好好好,那你給我表演一個?”
劉睿影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大口,繼而遞給酒三半說道。
“現在不行。”
酒三半說道。
“為何?難道你釀酒還要分時間?”
劉睿影問道。
“當然了!月明星稀的凌晨最好,現在剛過午后,太熱太躁,釀出來的酒不夠純柔,只能我自己喝兩口湊合,不能用來給你們展示,我拿不出手。”
酒三半說道。
“我看你就是不會!”
湯中松出言擠兌道。
“我會的!我真的會!我練過歸元化酒訣!”
酒三半嗓門又大了幾分說道。
劉睿影和湯中松兩人面面相覷。
他倆從未聽說過這般功法。
他倆甚至不覺得有什么功法里面會帶一個‘酒’字。
不過酒三半一身的本事,好像都是自學的。
劍法叫什么‘瘋牛驚羊’劍。
那功法就算是叫‘成天喝酒訣’也并不奇怪。
何況他讀書多,弄幾個文縐縐的小詞兒一湊,聽上去還是煞有介事的。
“我們現在去哪里?”
湯中松問道。
不知不覺,劉睿影已經成了這幾人的主心骨。
湯中松本來是極為喜歡動腦子出主意定決策的人。
但現在有劉睿影在,他也樂的清閑。
覺得就這么隨著走也沒什么不好,沒什么可不甘心,不服氣的。
“我們該做點自己的正事了。”
劉睿影從懷中取出狄緯泰當日給自己的令牌說道。
他想先幫酒三半洗清嫌疑,然后再把那冰錐人等等之事弄個水落石出。
“所以當日你是先回了住處,還是直接與兩分去了那四季不凍河邊切磋比試?”
劉睿影問道。
對那一夜的經過,他始終都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都只是聽了在第二日兩分的尸體被發現之后,由五福生四兄弟和些酒三半的只言片語。
“我先回了住處的。”
酒三半說道。
劉睿影便帶著兩人去往酒三半的住處。
走到小院的門口時,酒三半停住了腳步。
“他當時送我回來,這里一片漆黑。而后他飛子出手,幾起幾落便把園中屋中的等點亮了。我對他這一手厲害的飛子很感情去,他便說能教我。不過讓我先回屋等等,他好像還有些事要忙活。在屋里等了多久我卻是也記不清,但至少有一兩個時辰這么久。而后兩分就來找我了。”
酒三半說道。
“到底是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劉睿影問道。
他抓住了一個關鍵。
那便是兩分在把酒三半送到住處之后,獨自離開了很久。
這期間他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五福生四兄弟也沒有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