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說,一個提氣躍身,就翻了出去。
隨之繼續朝前走著。
不過也有倒霉的時候。
若是這牛棚里只有一頭老公牛,或一匹老公馬的時候該怎么辦?
他便只能扶著墻硬撐。
最后終究是餓暈了過去。
但農家人普遍心善。
發現自家這牛棚馬圈里躺著個半死不活的人,通常都會架回家中。
然后把平日里自己舍不得吃的白面饅頭,拿出來幾個。
楚闊還沒吃下肚。
光是聞到那饅頭的香味。
這餓勁兒,就解了個七七八八。
不得不說,他的運氣著實是不錯。
但若是不遇到那位贈劍的女子。
楚闊也不會受這般罪,吃這樣苦。
但他吃的開心,受的也開心。
只要恢復了體力能繼續往西走。
他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每每有人家幫助了他。
他在臨走前都會大聲說一句:
“我以后是會揚名天下的,還會娶一個大美女當老婆!到時候記得來找我,我叫楚闊!楚天的楚,寬闊的闊!”
說罷還揚了揚手中的劍。
這些個老實巴交的農家老伯、大嬸。
哪里懂得什么揚名天下?
但出楚闊這個名字倒是記在了腦中。
但他們更加惦記的。
應該是楚闊這小子,一口氣吃了八個半饅頭。
“看了郎中,吃了藥也沒見好?”
楚闊問道。
他看見紅泥火爐上溫的酒已經開始從底部冒泡。
似是要開了。
“我的師傅就是郎中。他從小把我帶大。”
霍望說道。
“那可能是因為,你師父不是位好郎中。”
楚闊說多。
隨即面色又有些緊張。
他只是隨口而說。
畢竟像他這般散漫的人,說話本就沒有任何顧忌。
但他卻也知道。
不該如此說別人的師傅。
“你說得對。他的確不是位好郎中。我到現在也不清楚,他把脈抓藥的手段到底有幾分斤兩。”
霍望笑了笑說道。
他對此早已釋懷。
毫不在意。
“這酒……還不能喝?”
楚闊看著已經沸騰的酒湯問道。
“你想喝就喝。離我要喝的時候,還差了些火候。記得給我留一點就好。”
霍望說道。
“你為何要請我喝酒?”
楚闊問道。
他正要拿起酒壺的手也突然停住。
“你終于問出來了……我以為憑你的性子會忽略這個問題。”
霍望笑著說道。
“好歹我也是用劍的。雖然沒那么細膩,可是我也不傻。”
楚闊撇了撇嘴說道。
“既然你不傻,難道還猜不到我為何請你喝酒?”
霍望朝前湊了湊,低聲問道。
“你有事需要我做。”
楚闊說道。
霍望點了點頭。
但隨即又擺了擺手。
“對,也不對。”
“那就是這件事,對你我都有好處。而且你很有自信我一定會做。所以你才會請我喝酒。”
楚闊說道。
“你果然不傻。”
霍望說道。
楚闊沒再說話。
言盡于此。
還是喝酒重要。
也顧不上燙。
拿起酒壺就喝了一大口。
“既然要做事,就不能喝太多酒。”
楚闊用袖子擦了擦嘴。
站了起來。
“這事,恐怕不喝酒還真做不成。”
霍望思量了片刻說道。
“卻是為何?”
楚闊不解。
“因為上次你說要殺我時,就喝了很多酒。”
霍望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