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元珊問道。
雖然他對自己的爺爺的不幫襯心有不滿。
但寒燈人要喝酒這件事,顯然是讓他更加好奇。
“我不喝酒,那是因為碰不上時候,更遇不到人。”
寒燈人說道。
“那現在是什么時候,你又碰到了什么人?卻是就要喝酒?”
元珊問道。
“他人的壽宴不就是極好的時候?沾沾壽星的喜氣,說不定我也能再多活個兩三年。至于這人嘛……卻是不能告訴你。”
寒燈人賣了個關子說道。
隨即走進了客棧里。
“反正是誰,也不會是你!”
元珊轉過身對著晉鵬惡狠狠的說道。
“沾沾的壽星的喜氣,我就是壽星。已經占了一條了,另一條不是就不是。我本也不是個貪心的人。”
晉鵬說道。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貪心的!”
元珊冷笑了一聲說道。
“貪心的人朋友都很少,更不會請客。你看我,朋友這么多,還費盡周折的請客,定然不是個貪心的人。”
晉鵬聳了聳肩,很是隨意。
“對這人情和錢糧你自然不貪,你貪的是女人心!”
元珊說道。
說完這句,她刻意的挺直了背,從月笛面前走過。
像是示威一般,展現了一番她那傲然的身材。
她的胸前,的確是要比月笛挺拔的多。
月笛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即輕輕一笑。
“真是個孩子……”
月笛自己嘟囔了一句。
但顯然,卻是被元珊聽見了。
因為劉睿影看到她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
“門外那位查緝司的小友,可否與我同飲幾杯?順便給我講講這人間,近來可是發生了什么新鮮事。”
寒燈人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沖著劉睿影看來。
他們不知道這位毛頭小子,怎么就會得到寒燈人的賞識。
難道方才說的碰上人,就是碰上了他?
劉睿影拿不定主意,卻是又轉頭看向了月笛。
“喝酒還不會?需要我教你嗎?”
月笛調笑著說道。
劉睿影無奈。
只得讓華濃跟著月笛,自己率先走進了客棧。
“爺爺,你要問事情,為何不問晉鵬?他也是查緝司的人,還是司撫!”
元珊說道。
她卻是還不放棄。
“年輕人的眼光不一樣,我都這么老了,只想和年輕人多說說話。”
寒燈人說道。
言語間,已經倒好了兩杯酒。
“可是那晉鵬也不老啊!”
元珊撇了撇嘴說道。
“不老是不老,但年輕這件事,還是越年輕越好!”
寒燈人說道。
“那您,找個嬰兒去吧!”
元珊賭氣的做到了一邊。
“去年我出了一趟遠門,就是因為聽說在安東王域,有一位嬰兒一出生就會說話。所以我特意去看了看。”
寒燈人說道。
“然后呢?”
元珊急促的問道。
月笛對他的評價果然準確。
她可不就是個孩子?
脾氣與好奇都是一陣一陣的。
“然后我去了才發現,是假的。”
寒燈人大笑著說道。
卻是把自己的孫女作弄了一番。
元珊卻是更加生氣了。
把手里的一雙象牙筷子都用勁氣震斷。
要知道,這副象牙筷子可著實算得上是寒燈人的心愛之物。
“真是越大越回去!”
寒燈人看著自己孫女賭氣的側臉,笑著說道。
隨即伸手在那一雙已經斷成兩截的象牙筷子上輕輕一撫,瞬時又完好如初。
再一抬頭,寒燈人看到劉睿影已經站在了桌前,正對他恭敬的行禮。
“小友不必客氣,酒桌無輩分。都隨意!”
寒燈人說道。
這句話劉睿影第一次聽到,是在博古樓中。
明明間隔沒有多久。
可時至今日再次聽到時,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