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爭執不下……”
孫德宇說道。
隔壁房間。
月笛和晉鵬誰都無法讓誰動搖讓步。
不得不說,月笛的考慮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查緝司的存在,是為了查緝天下安危,并不是讓他們介入任何一個王域的內部之事。
事態發展的如此地步,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查緝司的只能權限所觸及的范圍。
“你是一定要走了?”
雙方斗氣沉默了許久,晉鵬率先開口說道。
“不是我一定要走,而是我命令你們都必須離開!”
月笛說道。
“我……”
晉鵬剛要開口說話,樓下大廳中傳來一陣騷動。
“好像又來人了!”
劉睿影跑到窗戶前,朝下看了一眼說道。
“坐車還是騎馬?”
月笛問道。
“騎馬。”
劉睿影說道。
“馬上可有標志?”
月笛接著問道。
“一半有,一半沒有。”
劉睿影說道。
他看見有些馬的馬鞍側面以及韁繩上刺繡著一個“青”字。
“青府的人來了。”
晉鵬說道。
“定然是和鴻洲州統府在一起來的。”
月笛說道。
“現在你還要走嗎?”
晉鵬笑著問道。
月笛不語。
他們與震北王上官旭堯的屋子只有一墻之隔,此刻卻是輪著熱鬧,你方唱罷我登場!
“王爺,鴻洲的人到了。”
孫德宇說道。
“我記得給文聽白的傳信是在我們出發前就發出去的,而他們的人卻是磨蹭到現在才來。”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是在我們出發前六天。”
孫德宇說道。
“然而他們卻還比我倆到的晚……你說這算不算怠慢王命?”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王爺覺得如何,那就是如何。”
孫德宇一臉輕松點的說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點了點頭,往椅子的靠背上一靠,閉上了雙眼。
從他剛才說得話中不難發現,這一切似乎都和月笛預見的一模一樣。
晉鵬收起了自己的那份地圖,轉身走出了屋子。
關門聲響起,月笛這才抬頭看著劉睿影,似是有話要說,但華濃在此,卻是不太方便。
“你就這般直接?”
月笛問道。
她本以為劉睿影會對華濃有所示意,沒想到他竟然是直接開口明說。
“他還看不懂這些。”
劉睿影說道。
月笛聽后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為何要這樣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