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究和銀星對視了一眼,無奈之下,他只好走上前去,想要揪住張曉陽的衣領,把他丟到門外。
當張學究走近了之后,張曉陽后脖頸處突然閃出一道寒光!
“哈哈哈!去死吧你個老東西!”
張曉陽迅捷的起身,一個箭步朝后撤去。
他的后背上竟是還裝了一套機括暗器。
這套暗器用背部肌肉和勁氣催發。
總共可射出三指弩箭。
弩箭箭頭涂有劇毒。
百步之內,見血封喉。
這手段是張曉陽壓箱底的招數,輕易不會顯露。
只有他在機關用盡之后,才會行此旁門,以求一擊必殺。
這么多年來,從未失手過,也從未有把三只弩箭全都用完過。
只要看到他弩箭的人都死了,那這弩箭也就成了一個永遠的秘密,一個沒人能識破的殺手锏。
趙茗茗有些悲涼的看著正得以滿滿的張曉陽。
就連一陣沉悶如冰山的咋斷情人竟是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張曉陽的得以,也隨著斷情人的笑漸漸停止。
他看到張學究仍舊好端端的站著。
似是個沒事兒人一般。
那只弩箭按照張曉陽激發時的體位,應當是正好穿過張學究的胸膛才對。
但現在卻好端端的掉在了張學究的腳邊。
弩箭的肩頭已經破碎。
里面灌注的毒藥散落在地面上,發出一陣“滋滋滋”的聲響,宛如一條毒蛇在不停的吞吐信子。
張曉陽再往上一瞧,張學究的胸口處放著一把打開的扇子。
自己那只暗器弩箭,方才應當是搭在了這面扇子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曉陽指著張學究厲聲問道。
他的聲音此刻尖細而顫抖。
像極了戲臺子上的旦角。
張曉陽是真的害怕了。
但一個人最后的幻想也被打破之后,就會連一點信心也沒有。
此刻的張曉陽,不但沒有跪下再度求饒,反而好端端的尋摸了個凳子坐著。
兩手撐著桌案,面色煞白。
緊緊的抿著嘴唇,雙眼空洞無神。
張學究不動聲色的收了扇子。
一步一步朝著張曉陽走來。
張曉陽看著張學究的身形慢慢靠近,身子的抖動開始劇烈起來,最終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
滿地的紅白之物,空氣中彌漫這一股酸臭腐敗的味道。
張學究用衣袖掩住了鼻子,轉過身去卻是不想再理會。
張曉陽嘔吐完之后,身子也不再抖動。
卻是對這張學究的背影大吼一聲,將后背機括暗器中還剩下的兩只弩箭,全都射了出去。
這點雕蟲小技自是不會讓張學究為難。
輕松抵擋之后,手中的白骨扇再度開啟,淡然一揮。
張曉陽的身子就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去,砸爛了窗框,跟一條死狗似的,躺在當街。
“好了,總算是安靜了!”
張學究說道。
目光凝視著斷情人。
“他是來找我尋仇的。”
趙茗茗說道。
“我正是來讓他放棄尋仇的。趙姑娘還是先行離開吧!”
張學究說道。
趙茗茗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斷情人的氣勢仍舊在牢牢鎖拷著她。
只要趙茗茗稍有異樣,說不得斷情人就會立馬出刀。
“你已經不是我師父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聯。”
斷情人說道。
“你還記得你拜師是是怎么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