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都有第一次,我不會你可以教我,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
李俊昌說道。
“教你脫衣服?我教會了你,若是你又去脫了別人的衣服,那我豈不是吃虧大了?”
老板娘反問道。
李俊昌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不知怎的,他也算是個煙花之地的老手,怎么被老板娘這么輕輕的調戲兩句,卻是就有些害羞,不知該說些什么。
“一個女人若是脫了鞋子光著腳站在你的面前,你會想到什么?”
老板娘扭過頭去,看著月笛努了努嘴說道。
“我會想到她要睡覺。”
李俊昌說道。
“嗯……倒也不錯。反正睡覺也是要在床上才能做得事情,你這么說也通!”
老板娘說道。
李俊昌皺著眉頭略微思忖了片刻,卻是就明白了老板娘話中的意思。
床上能做的事,除了睡覺還有什么?
但凡是已經學會了自己用筷子吃飯的,都應該知道。
“真是不知脫去鞋子還有這般妙處……”
李俊昌說道。
在他印象中,只見過一個女人脫鞋子。
那就是她的母親。
每當她母親拖鞋子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定然是又闖禍了……
不到一個時辰,鴻洲李家上下就能看到這位大少爺捂著屁股,腫著臉從房里出來。
有時候脖子上還會有半個鞋印。
“不同的女人自然有不同的意義。”
老板娘說道。
李俊昌點了點頭,這一點她很是承認。
他就覺得,肉體的發泄和精神的依戀是兩回事。
兩者不矛盾,也互不妨礙影響。
“畢竟是老熟人了……就不能友好一些?”
孫德宇躲開了迎面飛過來的鞋子后說道。
“上次已經與你說的極為透徹。你我之間,兩不相欠!如果你仍舊執意要如此的話,我會殺了你的,不關你是誰,何種身份。”
月笛說道。
孫德宇在心里暗暗咒罵了一句他的王爺……
本以為這次護衛震北王上官旭堯來到礦場是個極為輕松地活計,沒想到這小小的礦場之中卻是匯聚了八方神佛,一尊比一尊不好惹。
這其中,偏偏又是最難以對付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月笛這人,軟硬不吃,水火不容。
一門心思的,只有自己的想法。
天下間最好對付的是兩種人。
一種是死板教條,做什么事都要認個理字。
這樣的人只要你嘴皮子上的功夫到位,到頭來定然是能把他說的服氣到底。
另一種是毫無原則,只憑喜好。
這樣的人只要摸清了脈門,投其所好,好色的給美人,貪財的送珠寶,便能很是輕松地玩弄于股掌之間。
最害怕的就是月笛這般,喜怒無常,心隨意動。
道理也認,原則也講,但卻分人看事兒下菜碟。
孫德宇被月笛這幾句話嗆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了,覺得自己兒子當初定然是瞎了眼……
這月笛雖然風韻依舊,姿色也不差,但脾氣卻是這般古怪……也不知他倆是如何相處的。
早知道來這礦場會碰到這位麻煩的大人物,來之前孫德宇定然會去兒子屋中坐坐,旁敲側擊的打聽打聽月笛的秉性喜好。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便也該明白我不會輕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