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就你自己回來了?”
月笛問道。
晉鵬也是中都查緝司的人,她若是不先開口,震北王上官旭堯和孫德宇卻是都無從說起。
“你不如直接問我,靖瑤去哪了。”
晉鵬說道。
“靖瑤去哪了?”
月笛問道。
她知道晉鵬的脾氣很怪。
對付怪脾氣的人,惟一的方法就是順著他的脾氣說,所以向來果斷的月笛才會改口重新問了一遍。
“走了。”
晉鵬說道。
言簡意賅。
聽聞后,三人卻是都皺起了眉頭。
“走了”這個字眼蘊含著太多意味……
可能是晉鵬不敵,導致靖瑤逃出生天,也可能是晉鵬故意不敵,賣了個破綻,以此讓靖瑤脫身。這兩種情況可以用“走了”一言以蔽之,但真實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除了晉鵬自己以外,沒有人能知道。
“我放走的。”
晉鵬說道。
隨后把自己的配劍放在了桌上。
月笛清楚的記得,先前他穿的是便裝,可是現在卻已經換成了中都查緝司的制服。
震北王上官旭堯和孫德宇不知他要做什么,月笛卻是已經開始扶額嘆氣。
晉鵬在放下了手中的長劍之后,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接著脫下身上的官衣,整整齊齊的疊好之后放在了自己的長劍旁邊,腰帶和查緝司的令牌朝衣服上一丟。繼而后退了幾步,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人是我放走的,如何發落悉聽尊便,司督大人。”
晉鵬看著月笛說道。
這突入起來的變故卻是讓震北王上官旭堯和孫德宇摸不著頭腦……他們想不通為何查緝司中人卻是和草原王庭的部公有所勾結。最關鍵的是,他在放走了靖瑤之后,卻還大大方方的回來認罪。難道不是該隨著靖瑤一道去那草原王庭才對嗎?
“為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堯極為嚴肅的問道。
孫德宇幾乎沒有見過他的這種神色,可以看得出這位懶散的王爺對餉銀一事,尤其是對靖瑤這個人極為上心。
“我不是個能夠公私分明的人,但我卻知道有恩總得報答。”
晉鵬搖了搖頭說道。
看得出,他對此不愿意過多的解釋。
否則也不會一進來便棄劍脫衣領罪。
“靖瑤對你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