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但晉鵬卻是一言不發,只是反復的看著自己雙手。
“王爺,他是我們查緝司的人,想掌司大人定然會給您一個交代。”
月笛說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聽后突然笑了起來,還站起身一把將晉鵬扶起。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靖瑤他去了哪里。”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我想這并不是個為難的問題,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
“我雖然放他離開,但同時也要了一句承諾。他答應這次回到草原王庭之后,按照我們五大王域的習俗,為他逝去的娘親守孝三年。”
晉鵬說道。
凡父母去世者,無論是官還是民,確實都得守孝丁憂。三年是個不長不短的期限,不過相對于父母的養育之恩,也是遠遠不夠的。無非是生者用來寄托哀思的一種形式與手段罷了。
草原人自是沒有這樣的習俗,他們認為自己的先祖逝去后,變化化為一縷精氣神,注入到所屬部族中的長明篝火中,永遠給后代子孫以祝福好庇佑。所以在靖瑤的心中,他的母親并沒有逝去,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法繼續陪伴著他,照耀著整個部族。
“他答應了嗎?”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晉鵬點了點頭。
“好!我相信你,所以也相信他會做到!”
震北王上官旭堯撫掌大笑說道。
看著王爺如此陰晴不定的樣子,孫德宇卻是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結果。
“晉鵬在震北王域無錯。若是你們查緝司定要追責,那就是你們的事了。與我無關。”
震北王上官旭堯對著月笛說道。
這句話卻是就對晉鵬私自放走靖瑤一事做了最終的決斷。
月笛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她的心里卻也是極度的糾結。
私自放走了靖瑤,這可不是一件小錯。
查緝司可以包容他喝酒,也可以對其的擅離職守選擇并不追究,可是這般勾結草原王庭的事情,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申辯的機會。晉鵬若是和自己回到了查緝司,估計剛邁過門檻,怕是就被下了詔獄。那地方,進去可就很難出來……更何況他這次可是給自己招惹了天大的麻煩。
震北王上官旭堯對著孫德宇使了個眼色,二人知趣的起身離開,朝樓上走去。店中的樓梯已經在打斗中被毀壞,他們倆一前一后,縱身躍起,很是輕松地便上去了房間之中。
“你走吧。”
聽到樓上傳來了關門聲,月笛拿起桌上的劍遞給晉鵬,握著劍身的手指變得泛白。
“走?”
晉鵬很是不解的,沒有接過劍,視線落在月笛閃爍不清的眸子上。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去哪里,況且他也并不想走。
“能活一天是一天,又何必回去被下了詔獄活受罪?”
月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