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霍望以死相拼。
但兩人之間距離發生這樣的事情,著實還有不小的距離。
不發生這樣的情況,霍望便不會受到任何舒服。可一個人自由慣了,就會想被管著,沒這個人的時候,就得自己找點和自己作對的事情。
凌夫人這次對霍望的態度很不好,和以前以及這次對其他幾位王爺很不一樣。
霍望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哪里能猜到是因為自己曾在定西王域為難過劉睿影的關系?
后來當他知道劉睿影成了詔獄典獄后,倒也這么猜測過,但也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劉景浩不知霍望為什么會突然問起凌夫人,在他的印象中這兩人關系并不融洽,尤其是這一次“文壇龍虎斗”。
不過他問的這個問題,劉景浩卻是也無法回答,而且還不能將凌夫人失蹤和霍望聯系起來。
中都城內最近的風雨他也有所耳聞。
要是說這一切背后站著的是他定西王霍望,那倒是很多疑點都能解釋的通順。
一群人趕在王城里胡作非為,除去他們害了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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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就是因為他們身后有著另一個王爺的身影。
現在的太下,不怕王爺的只有王爺。
那些三位至高大人,和五位至高陰陽師,還有余下的如任洋、沈清秋、高旭凱一般的武道絕頂,已經超脫了世俗的畏懼之心,不可一同類比。
“估計快了。”
劉景浩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凌夫人失蹤的消息,眼下是整個中都城的絕密。
霍望看到劉景浩說完這句話后,雙眼就變得無神起來。不是他腦袋突然放空,而是忽然想起了很多零碎。
要是今晚凌夫人還在,霍望應當在七個時辰前就來到了“三長兩短堂”。至于七個時辰前到底是什么時辰,他現在想不起來,反正每天都是差不多那個時候,時日長久了,卻是就不需要去專門注意時間,到了那個時候,就會不自覺的起身,邁開步子,朝著詔獄的方向。
其實也有例外,畢竟是擎中王,哪會沒有棘手的事?說不定哪天,就被一兩件纏人的事情托住,以至于遺忘了不能,延誤了時間。
當人真正投入到一件事情中的時候,一個時辰也可以變成一眨眼。在劉景浩看來,無論是一個時辰還是一眨眼他都能做很多事情。
一個時辰他能去三威軍的駐地巡視、訓話,再在中都城里胡亂走一通權且當做散心。
一眨眼內他可以殺一個人,當然也可以是兩個,也能是許多個。全看有多少不長腦子的人來送死,全看他當時想不想殺人。
不過無論劉景浩在做什么,他都會騰出些時間,把自己方才覺得好玩、有趣的事情記載紙上。
他寫字遠不如用劍那般利索
用劍只需一次便可,但除了“一”字以外,沒有一個字的筆畫是一劃。
所以他寫的很慢,在寫的時候往往還會錯過其它好玩、有趣的事情,這是平日里最讓劉景浩懊惱的一件事。
但他還是堅持寫。
有時候實在來不及,便用簡單的一個詞記下當時的情緒,事后只要看著這個詞,想想今日何時有過這樣的情緒,便能想起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來。
“開心”是八畫,“難過”是十六畫。說明難過的情緒無論是次數還是程度,都是開心的兩倍。這兩種情緒反應在劉景浩的記錄中,也都是同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