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與納蘭捷的一戰,讓她元氣大傷,短時間內都得修煉療傷。
“讓兩個孩子自己結緣去吧,希望他們可以相互激勵,早日邁入修仙之途。”
說罷,柳蘭蘭身形一旋,化作一道長虹,向著第二仙域飛射而去。
而在不遠處的街道里,此時的杜靈兒卻是滿目鄙夷的看著眼前之人,有些嫌棄,又有些想笑。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嗜好!”杜靈兒上下打量著白一朵,還是忍俊不禁。
白一朵小身板一晃,深提一口氣,質問道:“靈兒,你剛才還說我很好看的。”
杜靈兒秀眉微凝,盯著眼前這位女裝大佬,滿目鄙夷,那戲謔的眼神好像是在說:對,不用懷疑,你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
“靈兒,你怎么了?”覺察到杜靈兒的態度漠然,白一朵皺了皺眉,忽然有些失落,心中暗想,難道是這枚青銅榕花讓她不滿意了?
“本小姐沒工夫看你表演!”杜靈兒忽然冷傲說道。
說完打量一樣白一朵捧在手心的木盒,看到木盒中的榕花勛章,冷肅的臉上閃過一絲漣漪。
“這就是你武斗的戰利品,榕花勛章?”
“嗯嗯嗯”白一朵一連點頭,雙手奉上:“幸不辱命,送給你。”
杜靈兒臉色變得古怪,沒有去接,視線卻從青銅榕花緩緩移到白一朵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上。
四目相對,周遭一片寂靜。
忽然一陣清朗的笑聲打斷此刻的靜謐,悠然蕩漾。
“呵呵呵,靈兒,你的這位朋友好生熟悉呀,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杜澤平邁著悠閑的步伐,郎笑而來,
“哥,他換了身女兒裝,你就不認得了?”
一語提醒,杜澤平恍然大悟,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白兄?”
見妹妹點頭,杜澤平瞠目結舌,轉即卻又忍俊不禁,想笑又強忍著,臉都憋紅了
尷尬呀!
白一朵臉皮抽了抽,感到無地自容。
瞥一眼杜澤平,收回目光:“靈兒,這東西你還要嗎?不要的話,我可就扔了。”
說完等了一分鐘,見杜靈兒還是沒有伸手去接,白一朵將裝著青銅榕花的小木盒往邊上一拋,扭頭就走。
臉色冰冷,似千年冰霜極寒不化。
誰還沒有一點自尊的?
為了這枚青銅榕花,白一朵挨了多少拳,受盡白眼,不惜與整個正乙堂的弟子結怨,
可是,杜靈兒卻忽然變了臉色。
“剛才還好好的,一拿出榕花勛章就忽然變了個人似的,什么意思?”
白一朵心中腹誹,臉色苦的掉汁。
杜澤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榕花勛章他是知道的,對于內院弟子而言,這小小的一枚勛章表示著無上榮耀。
似乎猜到了什么,杜澤平惡瞪妹妹一眼,迅即撿起木盒追上前去。
“白兄請留步……”“白兄,我這妹妹脾氣迥異,莫要當真呀!”
說罷,回眸冷瞪杜靈兒一眼,向她招了招手。
后者面色古怪,赯著臉走上前去,遲疑的接過木盒子,拿在手里揚了揚:“白一朵,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送我這個,但是謝謝你,我收下了。”
展開木盒看一眼,杜靈兒秀眉一蹙,將其收進儲存袋中。
見狀,杜澤平一把勾住白一朵的肩膀,晃了晃道:“白兄,男子漢莫要這般小氣嘛,吶,今天我作東,請你喝酒。”
白一朵本欲拒絕,畢竟心念家中的林雨詩,
可是盛情難卻,又有杜靈兒在此,一再推脫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白兄,我這里有還有一套衣衫,若不嫌棄,把女裝換下來吧。”
杜澤平從儲物袋里取出一疊衣服,言道。
他倒是不鄙視白一朵有特殊癖好,只是這白一朵生的白白凈凈,穿上女裝嫣然一位出塵佳人,
作為男人,是怎么看怎么怪異,杜澤平擔心這樣待的久了,自己會變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