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敏,這兩處山脈是隱霧宗的南北二峰,而正中的高峰便是隱霧峰,惟有到達凝氣六層的內門弟子,才能入駐隱霧峰。”張武蘭隨手指著介紹道。
劉杭也站了起來,飛船如今的高度也只在這座高峰的半山腰,劉杭感覺到了壓迫和震撼,只抬頭看了一眼,不禁敬畏。
這離的近了,還能依稀看到隱霧峰山尖之上的電網,電網的顏色近乎于黑,那是天地間極致力量的爆發,這種力量足以讓任何生靈顫抖。
劉杭正在這種極致的力量之下,這一刻,他生出了對這種力量的渴望。
“這就是修道之路嗎?”劉杭失神的喃喃道,目光游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鐵旦也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也許是沒能從成為奴仆的事實中醒過來,一句話也沒說。
“鐵旦,啥時候,我們才能住進這隱霧峰之中。”劉杭不禁嘆道。
“劉杭哥,我餓!”鐵旦都快餓哭了。
劉杭撇撇嘴,終究還是把口袋中那早已被河水浸透的烤魚給了鐵旦,這正是鐵旦昨晚給自己烤的,劉杭吃了一條,還剩一條。
“還想入駐隱霧峰?這輩子你倆怕是別想了,要是你們能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我心情一好說不定會饒了你們,你們也能等到我姐成為內門弟子的那一天。”張武峰嘲諷道。
劉杭根本就懶的和他爭辨,就算磕頭,只怕你也不會放過我們,至于說你姐那人品會成為內門弟子?你是做夢呢吧?
張武峰見劉杭不搭理他,這怒火又沖了頭,當然,這在禁殺日殺奴仆也是不允許的,所以此刻惟有把這怒火壓下。
冷哼一聲,眥牙咧嘴的罵道:“兩個沒見識的土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們。”
劉杭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這鐵旦吃著魚卻疑惑的看了劉杭幾眼。
“劉杭哥,這魚的味道像是我烤出的,怎么會在你身上?”
也許是太餓了,鐵旦并沒有糾結這件事,而是狠狠的吃了幾口。
劉杭猛的怔了一下,這鐵旦是嚇傻了吧?可是,他此刻卻想到了另外的一種可能。
鐵旦的記憶被抹除了……
“鐵旦,你昨晚怎么會在河邊?”
“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么也在河邊,我記得你當時應該在家的。”
“這不是聽到你的喊叫怕你有危險嗎?所以我才過去的。”劉杭順口解釋道。
“真是好兄弟!”鐵旦真是太感動了。
劉杭終于確定了鐵旦記憶被抹去的事實,而從張武蘭幾人的表現看來,自己的存在合情合理。
“鐵旦,啥時候,我們才能住進這隱霧峰之中。”劉杭不禁嘆道。
“劉杭哥,我餓!”鐵旦都快餓哭了。
劉杭撇撇嘴,終究還是把口袋中那早已被河水浸透的烤魚給了鐵旦,這正是鐵旦昨晚給自己烤的,劉杭吃了一條,還剩一條。
“還想入駐隱霧峰?這輩子你倆怕是別想了,要是你們能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我心情一好說不定會饒了你們,你們也能等到我姐成為內門弟子的那一天。”張武峰嘲諷道。
劉杭根本就懶的和他爭辨,就算磕頭,只怕你也不會放過我們,至于說你姐那人品會成為內門弟子?你是做夢呢吧?
張武峰見劉杭不搭理他,這怒火又沖了頭,當然,這在禁殺日殺奴仆也是不允許的,所以此刻惟有把這怒火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