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是從哪兒聽說的?”
“這個我肯定不會告訴你的!說吧,以后還會拿這事要挾我們嗎?”
“證據都沒了,還怎么個追究法?”
魏淑芬又趁熱打鐵,說起了馬志文的事,問他管不管。
“我咋管?”
“你得想辦法還人家清白,把人給弄回來。”
“這管你屁事啊?”
“你不答應是吧?”魏淑芬挪一下腳,把菜刀踢得當啷一聲響。
“你這個小娘們,可真是夠毒辣的,想殺人不成?你可別忘了,殺人是要償命的。”
“償命就償命,一個鄉下女人,命不值錢,跟你的命沒法比。”魏淑芬說完,又干了一杯。
胡月光跟著舉杯喝了下去,聲音平緩了下來,說:“以前的事的確是找茬,但后來的事就與我無關了,純粹是他自己惹下的禍,是自作自受。”
“啥禍是他自己惹的了?”
“熊玩意兒,年紀輕輕不學好,一來村里就不安分,變著法的干壞事,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胡說八道,他不是那種人!”
“魏淑芬,你好好想一想,為什么自打他來這個村子之后,就出現了好幾次入室盜竊案件,還專在女人身上做文章。”
“人家小伙子斯斯文文的,看上去老實巴交,能做出那種事情來嗎?虧你想得出,我看你是故意往他身上潑臟水。”
“這不扯淡嘛。與我有啥關系?”
“你說,是不是你打電話舉報他的?”
“這……這你也知道?”
“當然了,在吳家莊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好……好,我服了你了。”胡月光低下頭,稍加思索,說,“就算我說不是他干的,人家警察也不會相信呀,你也太高估我了吧。”
“事實擺在那兒,你只要跟警察說,村里又發生跟上次相似的案件,手法跟之前的一模一樣,他們就會排除馬志文作案的可能了。”
“我才不去多管那些臟事呢,搞不好連我自己也搭進去了,不行……不行,這種事我不干。”
“那好吧,既然你黑了心,也就別怪我不仁不義了。”魏淑芬邊說邊解起了上衣紐扣。
“別……別……”胡月光站了起來,連聲應著,“好吧……好吧,我答應你,答應你還不行嗎?”
魏淑芬停下來,手卻依然搭在衣襟上,說:“那你明天早上就去,跟辦案的人把話說明了,要不然,就別怪我口無遮攔了。”
最終,胡月光答應了下來,說明天就想法子撈人。
目的已經達到,魏淑芬站起來,做出了驅趕狀,說,“好了,你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你這就趕我回去?還有很多話沒說呢。”
“該說的都說了,村里最近不安寧,回去晚了不好。”
胡月光臉上有了醉意,死皮賴臉地說:“來都已經來了,再玩一回吧,說實話,我上來就覺得你人不錯,跟村里的其他女人不一樣。”
魏淑芬決然說道:“不行,時間久了不好的,被人看見就麻煩了。”
胡月光見笑一聲,說:“我們又沒干啥,就算是干了,也是兩廂情愿的事兒,你說是不是?”
“情愿個屁!你要是敢胡來,別怪我不客氣!”魏淑芬說著,伸手摸起了菜刀。
“你還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