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來真的,秦福安知道也照樣饒不了你!快走吧,我困了,要睡覺了。”
“哼,你以為秦福安就是啥好東西了,說不定在外面胡來呢,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他可不像你,老實著呢。”
“我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我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需要,更何況是一年四季不著家的那些人了,一個個還不跟餓狼似的,眼睛都綠了。”
魏淑芬心里犯起了膈應,覺得校長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畢竟人家是知識份子,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知道的自然要比鄉下人多。
可嘴上還是強硬得很,說:“不行,你走,趕緊走,要不然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果然不出所料,多虧我留了后手。”
“啥后手?”
“讓你看看。”胡月光轉身走到了柜子邊,拿起了放在上頭的射像機,隨手按下了開關,把屏幕轉過來,讓魏淑芬看。
“你不是說全都刪除了嗎?還有啥可看的?”魏淑芬好奇地探過頭來,緊盯著看了起來。
屏幕上顯示出的他倆坐在黑影里的畫面,由于角度的關系,再加上光線不好,影影綽綽中,看上去兩個人緊靠在了一起。
還有兩個人喝酒的鏡頭,一清二楚。
胡月光這個老狐貍,他竟然一直開著機器,把所有的過程都錄了下來。
“你想干啥呀你?想死了,為什么要留下這樣的賴東西啊?”魏淑芬勃然大怒。
“這不是想留個念想嘛,閑下來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看。”
“看來你真不是個好人,是一個十足的壞蛋,一定是目的不純!”
“你說對了,等到你對我不客氣的時候,我就有辦法治你了。”胡月光一臉壞笑地說。
“不行,這樣的東西不能留著,如果讓別人看到了,還真以為我干了不要臉的事呢。”
“對呀,我就是要的這個效果。”
“你……你真卑鄙!”魏淑芬說著便動手搶起了攝像機。
胡月光往后退一步,收起攝像機,說:“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拿出來讓別人看的,你放心好了。”
“不行,你必須刪掉!”魏淑芬大吼一聲。
胡月光被好像被嚇傻了,杵在那兒好大一會兒才醒過神來,剛想說什么,突然聽到院子里“咕咚”一聲悶響。
兩個人屏聲斂氣,雙雙呆住了,屋內靜得幾乎都能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
幾分鐘過后,胡月光緩過勁來,小聲問她:“你聽到了嗎?是什么聲音?”
“不知道啊,會是誰呢?”魏淑芬隨后拉滅了燈,俯身趴到窗子上,朝外張望著。
胡月光一動未動,站在原地問道:“你看到什么了嗎?”
魏淑芬小聲應道:“沒有,太黑了,啥也看不清。”
“會不會是有人跳墻進院子里來了呢?”胡月光躡手躡腳走到了門前,透過門縫朝外張望著。
“你可別嚇唬我,該不會有壞人進來吧,會不會是……”魏淑芬嚇得聲音都在微微打顫。
胡月光輕輕拉開門閂,探頭探腦觀望起來。
院落里黝黑一片,悄無聲息,更不見異常之物。
魏淑芬回屋取了手電,大著膽子朝外照射著,并不見人影,倒是有一塊碗口大小的石頭,靜靜躺在院落中央。
魏淑芬倒吸一口涼氣,悄聲問道:“會是什么人干的呢?”
胡月光警覺地問魏淑芬:“你家平日遭過這樣的事嗎?”
魏淑芬搖搖頭。
“有人知道我來你家嗎?”
“我傻呀,去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