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穩住陳老夫人的病情,陳家還在想著對策的時候,有一中人拿著這間小院的房契上門來趕人,原來,當初這典大人幫陳沛文買的院子是用的前知府夫人盛氏的銀子,現在,二人和離,那盛氏自然是要討回自己的院子。
聽見這一消息,陳家更是覺得雪上加霜,那陳老夫人更是又氣得吐血暈了過去,嚇得整個老陳家都手足無措。
到這時,這陳妙彤把一切的災難都怪到了兄長陳沛文的身上,覺得要不是對方勾搭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也不會同盛氏和離,那盛氏也就不會討要回自己一家居住的小院,而要不是兄長做出了丟臉的事,也不會給了管家和自己退親的理由。
于是,本就被退婚打擊得精神恍惚的陳妙彤完全忘記了要不是陳沛文勾搭上了典俊,那陳老夫人早就氣死,而那管家也根本不愿意同陳家的這門婚事,只是瘋狂地沖著陳沛文亂罵著。
“造孽啊,造孽啊”
而那一輩子喜歡扮清高,骨子里覺得自己一身傲骨,頗有文人風范的陳秀才在知道自己的孫兒同那知府大人并不是什么純潔的干兒子,反倒是靠著身體換銀子,站在一旁垂著頭唉聲嘆氣,滿口都是丟了祖宗的臉面。
反倒是那陳易明還抱著最后一絲幻想,看向陳沛文道“文哥兒,別怕,只要你考上了,咱們家往后的日子都會變好的。”
然而,面對父親殷切的期盼,陳沛文內心的最后一絲防線被擊破了,沖著幾人大喊道“你們有什么資格怪我”
指著捋著白胡子皺著眉頭的陳秀才喊道“你是最沒資格的,你看看,這滿旌城的秀才,有哪一個想你過得這般窮酸,一輩子都靠人接濟,口口聲聲說是讀書人不為五斗米折腰,那你倒是別娶妻生子啊,一個大男人,有了妻兒,卻還只顧著自己,真當自己還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啊”
“但凡你要事爭氣一點,掙下一點家業,我至于這樣委曲求全”
“文哥兒”
看見自己的兒子竟然在訓斥自己的老子,陳易明瞬間覺得這個世界魔怔了,連忙扯了一下對方的衣袖,沖著其擠了擠眼。
可是,他沒想到,那剛罵完自己老子的兒子,又調轉了矛頭來罵著自己“還有你,我都不求你考取功名給我蔭蔽,我只求你能夠哄好你自己的女人,給我一個安穩學習的環境,可是,你怎么這么沒用,連個女人都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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