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們商量好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還是這個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是真想保護自己,她都決定不按他們的想法來。
時宴彈了下照片,暫時將它放到床頭,撐著床板,腰酸背痛的起來。
自己和解恒有關系,解恒與珩宇將軍有關,而珩宇將軍和顧凜城有關。
這看似是一個陣營的人,現在分庭對抗,就讓原本毫無關系的事,奇妙的串聯起來了。
時宴預感這將是一個隱藏十年甚至是幾十年的巨大秘密,而這秘密足以讓窺探到一角的梅林夫人犧牲,以及自己和夏思遠被人追殺。
秦嶼不愿意告訴她真相。顧凜城因守護帝國內上億人口無暇也沒時間追查這些。自己不管幫誰,都無法觸摸到真相。
這就是時宴昨晚為什么拒絕顧凜城的提議,躲在他身后,做回以前那個與世無爭游手好閑的人。
權力與戰爭,恒古至今,從來都是解決問題的最高效辦法。
時宴目光愈冷,拿起床頭的照片,裝回口袋,便拿著長刀出去。
-
操場邊的走廊上。
安娜正端著糕點和水果去醫務室的大樓,看到走路帶風的女孩,停了下來。
女孩臉色內斂沉靜,目光堅定,少了份以往的肆意,多了幾分沉穩。
像是,忽然一夜之間長大,開始認真起來。
安娜望著仿佛帶著千軍萬馬朝自己走來的女孩,疑惑的問:“小魚仔,誰欺負你了嗎?”
時宴拿過她手里的盤子,吃了塊糕點。“我像是能被欺負的人?”
“像。”
安娜搶回盤子,看她脖子上的吻痕。“把領子豎起來吧。長官欺負你的,姐姐也沒辦法幫你。”說完轉身上樓。
時宴在她要走的時候,在她盤子里順了個蘋果。
她一邊豎領子一邊講:“我下床了。”
時宴意味深長的說完,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咬了口蘋果,抬腿瀟灑的走了。
安娜瞧她囂張的背影,莫名的笑了。
看來這小魚是真長大了啊。
不知道長官這魚塘夠不夠大,會不會把他們攪得天翻地覆。
時宴剛沒問江焯的情況,但看安娜往樓上帶東西,就知道他大概是醒了。
她啃著蘋果,在快到指揮中心的時候,看到也往這走的劉伯明。
劉伯明正在看文件。無意看到時宴就跟她打招呼。
時宴瞧他手里的東西:“給長官的?”
“是。昨晚那個俘虜的口供。”
“這么晚才問出來?”
劉伯明解釋的講:“不是。昨晚長官早早休息了,上午又一直在忙著檢閱。這會想著應該空閑了,就給他送過來。”
時宴心想昨晚他可沒有早早休息。
她沒說什么,思索了下講:“我正好要去找他,你把文件給我吧。”
“好,那麻煩夫人了。”
劉伯明沒多想,把文件給她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時宴等他走掉,翻看里面的口供。
口供沒什么有用的東西,不知道那人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的。
她粗略的看了會,便改變方向,走去關押室,叫士兵把昨晚的俘虜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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