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楞住了。
陳顧呂一直背對著兩人,只是聽到了沒有聲音之后,逐漸轉身。
然后看到了陳石沖。
陳石沖對著他溫和一笑,旁邊的三人有一點愣。
這人是誰
溫和也只是相對于這四人的,而面前的這兩位,現在只能說是眼神殺。
陳石沖看向面前的陳民田和陳老太,眼神冷漠。
不少人看著好戲,逐漸也是發現了陳石沖的,然后看著了陳老太眼神古怪,大抵是猜到了什么。
這邊有人開口說話了。
“這就是所謂飛黃騰達,然后不要自己娘的人”
聽到周圍有人幫她說話,陳老太逐漸有了底氣,周圍這么多人,難道還能光明正大的殺了她不成
想到這里,陳老太瞬間變得有底氣。
“就是這個兒子啊長這么大,出息了”
然后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人拉起來,綁住了。
“有人狀告你拐賣兒童,令其與親生父母失散多年。”
來人正是州府上面衙役。
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
除了陳石沖之外。
陳老太恍然想起來什么一樣,驚訝的側目看著陳石沖
然后眼神里面有一點的絕望,什么都不知道的陳民田叫囂著,“你們抓錯人了我娘這樣的人,怎么有膽子拐賣人”
陳石沖看著旁邊的幾人,眼神微挑,“看戲嗎”
陳顧呂猶豫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雖然名義上是和他搶母親寵愛的上的敵人,但是現在他們好像又變成了同一個戰壕的人。
陳顧呂要過去,跟著陳顧呂一起的三人也決定看著這一場好戲。
至于圍觀群眾,整個州府好久沒有發生這樣的案件了,最關鍵的好像還涉及到白鹿書院第一公子陳公子的事情。
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是要圍觀的。
州府衙門。
醒木一敲,然后看著下面的人。
“下面何人見到本官何故”不下跪。
還沒有說完,然后就看到這上面的令牌,然后身邊的幾位公子,好像都是有一點影響的,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在那一瞬間,縣令好像覺得自己該閉嘴了。
只能把自己的氣撒在了一旁的陳老太和陳民田身上。
“你們什么身份,居然敢盜竊孩子”
陳石沖忍不住的扶額。
這人怕不是傻子
審都不審一下,直接判罪了。
難怪平時都是找州府的州長審理伸冤。
這邊的陳民田還保持著冷靜,“大人可是有何證據證明我們拐賣孩子”
陳石沖眼神一挑,旁邊的師爺手上多了一份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