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騎人,當然是兔兒騎人。”杰克理所當然的說道,“晚飯前德魯和克
勞爾不是說了嗎”
“你會兔兒騎語”衛燃驚訝的問道。
“怎么可能,我甚至都沒上過學,怎么可能會另一門語言”
杰克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煙,“但是買犬麻根本就不用語言交流不是嗎”
“他們不是說那些兔兒騎人已經”
“他們最多只是不出售了而已,但肯定還有存貨留著自己抽的,所以只要肯付出代價,總能買到的。”
杰克自鳴得意的從袖口里掏出個并不算大的鐵皮盒子,“我用兩枚戒指換了20顆,要不要來一支然后替我保密怎么樣”
“我就不用了”
衛燃干脆的拒絕了對方的提議,順手將籃球放好之后說道,“我不會告發你,不過你最好別再屋子里抽,另外,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衛燃額外的提醒顯然讓杰克想到了什么,立刻痛快的點點頭,叼著煙一瘸一拐的湊到了門口。
“摩根和布倫登呢”衛燃抄起三個小板凳,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我怎么知道”
坐在門檻上的杰克攤攤手,“我寧愿躲著他們,那兩個白皮豬可不像德魯和克勞爾先生那么好說話。”
聞言,衛燃也懶得再問,裹緊了之前那名女戰士送給自己的圍巾,熘熘達達的找上了已經搶占了好位置的德魯和吉姆。
隨著夜幕的降臨,只在衛燃兒時記憶里出現過的露天電影也開始了播放。
隨著微風緩緩飄動的幕布上播放的,卻是一部蘇聯老電影幸福的生活,剛剛開始的片頭上甚至還有“中央電影局東北電影制片廠譯制”的字樣。
如此具有時代感的電影,衛燃自然沒有看過,但卻不可避免的,多少聽過那首經典的插曲紅莓花兒開。
當然,相比他坐在小板凳上追憶同年,周圍的俘虜們則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哪個演員更漂亮這種事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這部老電影可沒有英語字幕。
然而,這伴著寒風的露天電影還沒播到一半,營地周圍卻突兀的響起了槍聲緊接著,整個營區的所有燈光也驟然熄滅。
沒等衛燃反應過來,電影放映機便已經被負責放映的戰士一把抱走,同時周圍的俘虜們也立刻一窩蜂似的涌向了不遠處的防空洞
“傷員傷員把傷員一起帶走”
曾經將圍巾送給衛燃的女戰士用英語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她周圍的那幾位年輕的戰士,也忙碌的攙扶著同樣在看電影的傷員往防空洞里跑。
見狀,衛燃立刻跑了過去,彎腰扛起一個拄著拐的白人傷員,撒丫子跑向了防空洞。
將其送進去之后,他又折身返回,再一次沖到那名女戰士的旁邊,和同樣趕來的克勞爾醫生一起,合力架起一個傷員開始轉運。
很快,更多的俘虜也趕了過來,將這些受傷的同胞一起攙扶進了防空洞。
直到耳邊已經能聽到飛機的轟鳴和防空高射炮的咆孝,直到操場上只剩下散亂的板凳和來不及收起的幕布,那名女戰士和更多負責維護秩序的志愿軍戰士這才最后跑進了防空洞。
很快,航炮掃射的聲音從營區外的方向傳來,拉著幾條煙塵劃過了操場,并在成功的擊毀了一連串的小板凳和一個籃球架子之后,又在那塊寫著“o”字樣的木板上炸開了幾個大洞,這才囂張的極速拉升揚長而去。
昏暗的防空洞里,幾乎所有人都在咒罵著美國的飛行員,這其中包括那些志愿軍戰士,更包括包括德魯在內的美國俘虜,甚至就連不久前才在豬圈邊上認識的“前美軍飛行員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