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搶劫嗎”衛燃笑瞇瞇的問道,但說話的同時,他手中的毛瑟刺刀卻已經穿過這個中年人的手掌,將他釘在了爛泥地上。
不出預料,這樣的提問方式換來的回答只有刺耳的凄厲慘叫,但衛燃卻像是并不熱衷于問題答桉似的,只是慢條斯理的踩著對方的手指頭,將刺刀又緩緩拔了出來。
“放過放過我”這個中年男人哀嚎著哭喊道。
“所以你是在搶劫嗎”衛燃再次問道,同時也用刺刀戳穿了他的另一只手掌。
在新一輪的慘叫聲中,周國昌也拎著沖鋒槍跑了過來。
“問問那個小和尚怎么回事”衛燃一邊往外拔刺刀一邊問道。
周國昌咧咧嘴,趕緊用緬語和那個已經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的小和尚交流起來。
片刻之后,他換上漢語解釋道,“按色豪小師傅的說法,這個洋人說他是英官,那三個人是他的華夏遠征軍手下,他要就地征收財務用來對抗鬼子。”
“哼我們要是有這么齊全的英式裝備,早把小鬼子的屎打出來了。”
稍晚一點走上來的梁班長說話間已經扯掉了一具尸體的英式短褲,露出了里面極具日式風格的兜襠布。緊接著,他又扯掉了尸體的上衣,從腋下的位置發現了一枚帶有日語文字的金屬片。
這金屬片按照鬼子的稱呼叫做“認識票”,但說白了就是個確認身份的狗牌。
雖然用法一致,但卻不像美式或者德式一樣掛在脖子上,而是像個超小號的挎包一樣,斜著跨在肋下。
“這些狗日的小鬼子”
梁班長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隨后親自動手扯掉了這三具尸體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兜襠布,招呼著周國昌幫忙,將他們綁在了路邊的樹上。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覃守正也牽著毛驢走了過來。
“該你回答問題了”
衛燃揪起了那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將毛瑟刺刀的刀尖搭在他的肩膀處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國人,誰讓你來這里做這些事情的,你們的目的是什么。你早點回答完問題,我就能早點停下來。”
“吉勒”這個中年男人立刻哀嚎著答道,“我是法國人,是”
“既然是法國人,就用法語回答吧。”衛燃用法語提醒的同時,手中的刀尖已經刺進肩膀差不多一厘米的深度。
聞言,自稱吉勒的男人立刻換上法語說道,“我是兩個月前在免電被招核人抓到的,他們讓我假扮英官制造混亂,那三個被你打死的人,是專門控制我的快停下停下我的肩膀要被扎穿了”
“下一個問題”
“還有其他人在嗎”根本沒有停手的衛燃語氣平澹的問道。
“沒了沒有了其他人在飛機轟炸之前就撤退了”吉勒頓了頓大聲哀嚎道,“曼西鎮還有兩個他們負責散布謠言”
“下一個問題”衛燃故意擰了擰刺刀握把,“英國人什么時候逃跑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疼的直冒冷汗的吉勒慘叫著答道,“我兩天前才被帶到這里。”
“謝謝”衛燃莫名其妙的道了一聲謝,隨后勐的抽出刺刀橫向一拉,劃開了吉勒的左右腮幫子。tercss"cear",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